禁卫军统领忙叫人去请不远处凝晖堂,派人四处搜查。四周环顾圈,还是锦衣卫先发现站在旁谢殊,赶紧上前躬身,“谢大人。”
谢殊朝西北方向指指,“人往那边逃走,即刻起沿街彻查。”
城门早已经关起来,人只能在京城里,今晚是跑不掉。
底下人齐齐领命。
北大街人多,醉楼有歹
众人皆是愣,戚秋还趴在窗沿上,看到有蒙面女子自醉楼里跑出来,扰乱已经开始舞狮队伍,在片嘈杂吵闹声中逃走。
霍娉也指着跑走女子惊呼,“人在那!”
谢殊和宁和立已经快走过来,看着外面街上已经乱成团人群。
他们二人轻功得,若是此是去追说不定还来得及,可看着女子逃跑身影,两人神色淡淡,谁也没有跃下窗户去追。
宁和立拉着谢殊,招呼着众人,“快下去瞧瞧是怎回事。”
说罢,他这次倒是记得对谢殊拱手躬身道:“属下先行告辞。”
谢殊手指弯曲敲着桌面,没刁难他,淡淡地嗯声。
方才气氛闹得那僵,宁和立这会又笑着张罗起来。
霍娉是个闲不住,拉着戚秋和井明月趴在窗户沿上看着街上热闹。
街中央已经空出来,云梯也已经搭好,南北堂舞狮队伍准备就站在醉楼下面蓄势待发,只等着鼓声响。
叫他叛贼?
难不成……
戚秋想到什,心里顿时紧。
王严见好就收,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他也怕谢殊翻脸,那便不是几杯酒事。
扬手从桌子上拿过酒盏,依次将六杯酒饮而尽,酒水打湿王严胸前衣襟,他越喝脸色越白。
还未反应过来众人下意识跟着宁和立起身下楼,只见楼梯左侧布帘已经掉落在地,桌椅倒翻,王严倒在血泊中,胸前插把刀,已是生死不明。
余下几个人也个个脸惊恐,好几个都瘫倒在地,直不起身。
新年之际,除热闹,巡查也严。
这边出岔子,锦衣卫和禁卫军几乎是同时赶到,见到倒在地上是王严齐齐愣,赶紧封锁醉楼,驱散看热闹人。
可看着气息奄奄王严,又觉得甚是棘手。
不过须臾,只见舞狮头套戴,敲锣打鼓声便震天般响起来,宫里烟花也又响起来,朵朵艳丽。
霍娉激动地拍着戚秋,“开始,开始!”
这话落,热闹却不是外头舞狮队伍,而是楼大堂。
只听声刺耳高呼自楼下响起,声音尖锐,直直划破夜空,竟压过外面鼓声。
楼大堂彻底乱起来,随后便听小二慌张声音响起,“王公子,你怎,你怎!快来人啊,有歹人行刺!”
桌子上摆放着这坛可是烈酒,六盏下肚便是宁和立这个泡在酒坛子里人也要缓缓。
况且王严本身酒量也不怎好,喝完酒,他身子便不免有些晃荡。
安阳郡主怕闹得太过火,笑道:“既然喝酒,那便过往恩怨笔勾销。”
宁和立抚掌而笑,站起身来腾出个位来,“郡主说是,笔勾销,笔勾销,王公子快快入座。”
王严被身后小厮扶着,却也不忘自己正事,“楼下还有宾客等着,不敢久留,先行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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