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谢殊有个朋友说辞,故而特意派人留意着谢殊动向,本想暗搓搓打听下,谁知却是不见谢殊这两日出府。
他越想越好奇,实在是坐不住,直接跑上门来问。本来谢殊并不打算告诉他此事,却抵不住宁和立说要给他出主意诱惑。
宁和立这个人,别事不上心,在这种事上却是个靠谱。
谢殊将许多事隐去,也不提戚秋名讳只说是位相熟女子,囫囵地讲个大概。宁和立虽然不满,却也听得津津有味。
断在这里,宁和立不由得急起来,“你且快说
个薄唇紧抿,身子紧绷,个弯眸在笑,漫不经心。
过片刻,戚秋回身拿斗篷出来。
她头梳云鬓,髻上簪花,从云雾中走出来,身上紫衣随着寒风轻扬。
走到谢殊跟前,戚秋抬眸笑问:“表哥,你这次又是四处走走吗?”
话音刚落,只听云雾之中,系统送来提示音。
晨光微熹,寒风扬着细雪,霜雾越来越浓,眼看就要遮住戚秋院子。
等东边露出抹白,已经吹半天寒风谢殊揉着眉心,忽而失笑。
谢殊暗道自己真是魔怔
他折腾晚上,身子早已经被冻僵,这会儿冷得厉害。缓会,他轻轻叹口气,站起身准备起身离去。
跃下亭子台阶,只是不经意间抬眸,却让他脚步却倏地顿。
霜雾渐起冬日,青砖白瓦尽数被吞噬在雾色当中,这场大雪在夜色中下悄无声息,盖住茫茫大地。
天还未亮起,街上只有些早食摊铺亮着烛火,厨子正在忙前忙后地准备着。
从相国寺出来,谢殊没再去别地方,踏着尚未褪去夜色,策马回谢府。
他并没有回自己院子,而是去到后院假山处处亭子里坐着。
朱红亭子已经被白雪覆盖,里头石椅上也被风吹进来层薄雪,下人还没来得及清理,谢殊草草地拍干净之后坐下。
【恭喜宿主,经检测攻略目标谢殊好感度平均值已经突破历史新高,特奖励两朵金玫瑰。】
*
“然后呢?”
谢殊书房里,宁和立坐在侧书桌上,激动地问,“你是怎说?”
宁和立酒品好,喝再多也不会断片,他醒来之后仔细琢磨下谢殊话,越想越不对劲儿。
谢殊看着前面,喉结上下滚,垂在身侧手指不下意识地紧握。
只见不远处戚秋院子里,面朝这边正屋窗户已经打开,戚秋身紫衣立在窗户边,手托着腮,正遥遥地看着他。
见他看过来,她甚至还弯眸子。
霜雾笼罩,将这不远距离弥漫缭绕,虽还不见旭日升起,但天总归亮起来,不远处厚雪压弯树梢,落下层白。
隔着若隐若现假山流水,两人相望。
这处亭子建在戚秋正屋左侧,离戚秋院子不过两步远,戚秋推开窗户便能瞧见。
谢殊在亭子里静坐会,身上大氅被风吹起又落。
他看似在闭目养神,手指却弯曲,放在膝盖上有下没下敲着,可见此刻不平静。
此时还天色尚早,院子里挂着红灯笼轻扬,在片白雪苍茫之下,天地尽显凄凉。
片刻之后,谢殊睁开眸子盯着那飘荡红灯笼,直看到深重夜色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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