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都是晴天,日头挂得老高,寒风虽然依旧冰冷,却也不再透着彻骨寒意。
青砖白瓦下庭院,留有鸟雀在啼叫。
戚秋趴在桌子上,有些烦闷。
她这几日因着换任务事心思不定。系统分别给她列两条路出来,可这换与不换任务,都显得有些不尽人意。
戚秋惋惜现在已经快完
玉枝和玉红是两姐妹,幼年时走散,前两年时才再次相遇。
说来也巧,两姐妹虽然分离多年,早已不知对方踪迹,也各自被自家主子领走赐新名字,却也正好个叫玉枝,个叫玉红。
听起来就像两姐妹。
听到秦韵这说,玉枝这才松口气,连忙谢恩。
玉枝怕出来时间长,谢夫人起疑心,故而没有久留,应秦韵这句话之后,就匆匆告辞。
顿下,玉枝说:“秦小姐您出自秦家,乃是大家闺秀,公子没道理不收下您荷包,许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秦韵眉头微蹙,手指绕着茶盏,缓缓说:“听说谢府那位表姑娘很有手段,这才入谢府没多久,谢府上下人称赞不断。”
眸光闪闪,玉枝说:“戚小姐是很会讨人喜欢。”
秦韵叹气:“有这位佳人在谢公子跟前转悠,难怪谢公子瞧不上别人。”
玉枝忙说:“姑娘这是哪话,您出身样貌样样比戚小姐好,万不能妄自菲薄。那戚小姐不过是会耍些手段罢,谢夫人因着过往事直很忌讳表亲联姻,瞧那戚小姐未必能过这关。”
命,还求您想想办法。”
“这……”秦韵轻叹口气说:“你先起来,起来之后们再说。”
玉枝这才擦擦眼泪,站起身来。
秦韵说:“你比更知道锦衣卫是什地方,这事属实难办。如今是自顾不暇,就怕帮不你什。”
玉枝听出这话外之意。
等玉枝走之后,秦韵身边丫鬟奉上杯醒酒茶,低声担忧地说:“小姐,您真要帮她救出玉红吗?她可是落到谢公子手里。”
秦韵接过醒酒茶,“玉红知道太多,自然留不得。”
她抬起眸子,透着身前屏风看着外面景,轻声说:“这两姐妹都留不得。”
丫鬟心中凛。
*
秦韵看着玉枝,幽幽地叹口气,“现在过不,等时候长谢夫人和戚小姐感情深,那就未可知。”
玉枝眼眸微垂,福下身子,“有奴婢在,这感情自然深不。”
秦韵眼眸弯。
玉枝试探着说:“那姐姐事?”
秦韵看着玉枝,脸温婉,“你和你姐姐身世坎坷,眼看就要苦尽甘来,万不能在临门脚时出差错。你放心,看在过往交情上,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是难办,不是不能办。
玉枝赶紧说:“小姐被何事缠身,奴婢愿为小姐解忧。”
秦韵脸惆怅,顿顿,侧脸叹气说:“父亲相中荣郡王府荣世子,想要将嫁过去。可你也知道,那荣世子并非良人,并不能托付终生,眼下也是筹莫展。”
玉枝没有说话。
秦韵说:“本想用谢殊来做借口挡挡父亲,可送去荷包谢殊并没有收下,虽然糊弄住仪儿,可父亲那边到底是没有瞒住,如今眼看父亲心意已决,实在是心里着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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