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漏馅,戚秋只说:“不怎记得,经常在后院,前头人和事父亲并不怎让知晓。”
戚秋话落,谢殊却是下意识地皱下眉,转动着玉扳指手指停,他抿抿唇,默下后说:“查出他私下在做生意,和江陵淮安带位名叫刘川富商金钱往来密切,且金额巨大,决定先从他那里下手。”
戚秋刚想问谢殊是怎从钱御史身上查出这个,突然听到刘川这名字顿时觉得耳熟,她皱起眉头,暗暗想起来。
谢殊盛着另碗汤,见戚秋这不依不饶劲儿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垂眸看着她,他知道戚秋在逗他,顿下后却依旧顺从地说:“你好看。”
戚秋眨着双眸,巴巴地问:“哪里好看?”
谢殊:“……”
搁下手里碗,谢殊手撑着桌子,没忍住垂头笑哼声。见戚秋还巴巴地看着他,谢殊觉得好笑,伸着长腿又坐回椅子上,用腿不轻不重地碰碰戚秋,拿眼瞅着她也不说话,唇角勾着懒散又纵容笑,像是在示弱又像是在不满。
眼看谢殊被逗得不说话,戚秋见好就收,乐呵呵地低头喝着汤,却在垂眸时发现桌子上放着封已经打开信纸,她下意识扫两眼,目光却凝住。
显得格外锋利,此时他轻勾着唇,那眉眼之间咄咄逼人戾气便少很多。
戚秋突然想起在原身线索回忆片段里谢殊,身着金丝线勾勒云纹玄袍,眉眼桀骜,薄唇紧抿,瞧起来既冷漠又不近人情,好似没有人七情六欲般,走在热闹酒楼里,身上却没有沾染上丝毫烟火气息。
还是现在谢殊好。
戚秋攀上谢殊手,歪着头,将自己发髻上珍珠蝴蝶步摇露在谢殊眼前,笑着问:“表哥,你关上窗户是因为瞧见带上这支步摇,不好意思吗?”
说起这个,戚秋还觉得好笑。
顿下,她问:“表哥,你过几日就要离京?可你身上伤……”
这信谢殊忘收起来,倒也不是什大事,眼看戚秋看见,便说:“挨得这顿杖责不重,只是看着吓人,再过几日就不影响出门。等伤好之后,有些事便不能再拖。”
比如说去淮安和江陵。
想着,谢殊抬起眸子看着戚秋询问:“前段时日通过钱御史查到人,此人比较可疑,正好与漕运总督手下位名叫余忠福监兑通判有关,你还记得这位叫余忠福监兑通判吗?”
戚秋顿,书中并未提到过这位通判,好在因着戚家事她问过郑朝,知道些,只是不多。
谢殊昨日可能是因着隐瞒她事,怕她生气,她刚回院子不久,他便巴巴差人送来这个,估计是想拿这个簪子哄她。
谢殊盛汤动作顿,耳尖直红着没有褪去,他故作平静地说:“你带上这个发簪很好看。”
戚秋瞧见他这样就起坏心思,凑到他跟前,故意逗他,“好看还是发簪好看?”
谢殊将盛好第碗汤放在戚秋面前,低着头,闻言不自在地咳声后低声说:“都好看。”
戚秋皱皱眉头,故作不满地说:“那不行,你只能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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