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云锦织成粉色衣裙裹在玲珑有致身上,头梳云鬓,鬓上簪花,额前点缀流苏,上妆面容越发显得明眸皓齿,娇艳动
她瞧着他眉眼都带着挑衅和得意。
谢殊想说什,可外面全是下人他此时又能说什,他张张口,终是无奈地又将话给咽下来。没会儿谢夫人也回来,戚秋面上老老实实地用着早膳,只徒留谢殊个人还有些回不过来神,连早膳都没用几口。
等道用完早膳,却也该去秦家。
今日秦府正门大开,门前已经停不少马车,来来往往宾客不少,前来各府小姐夫人头梳云鬓,发戴珠钗,站在门前左右攀谈,很是热闹。
谢府马车到,与往常样自然是吸引不少人目光。
以往他用个早膳功夫可没少往她这边瞟。
戚秋无言以对,却又不死心。
抿着唇,戚秋偷瞄着谢殊,趁着谢夫人出去功夫,她越想越不对味,终是生出贼心出来。深吸口气,戚秋面上坐端正,桌下却是将脚背绷直……偷偷地勾勾谢殊腿。
又轻又柔,带着漫不经心地慵懒。
屋子里都是下人,如今守在外间,纵使谁也不敢抬头向里间这边看,但谢殊仍是整个人都僵住。
叫什事儿啊。
戚秋心里觉得荒唐无比。
空荡荡屋子里,她握着这封信独自坐好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又升起股诡异感动,她忍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笑起来。
谢殊还真是处处能给她惊喜。
因亲个嘴能写出悔过信男人,真是让人不容小觑。
可今日这些目光中又掺杂些别。
前阵子谢殊被魏安王下令打板子事传遍京城,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但都知道谢殊交锦衣卫令牌事,眼下成徒有世子名分却身无要职闲散子弟。
往日谢家如此风光,如今这稍稍落魄,有些不安分自然是等着看笑话。
谢夫人和戚秋谢殊心里自然明白,却也没有因此扭捏,在秦府下人相迎下,下马车。
戚秋今日打扮耀眼。
腿上酥麻触感犹在,谢殊耳尖轰得下红起来,身子顿时紧绷起来,他抬起头震惊看着戚秋,冷白脸也跟着红起来,连手里筷子掉都不知道。
红着耳朵红着脸,哪里还有人前那副冷硬桀骜模样。
戚秋就爱看他这副样子,浓眉冷眼不再,剩下都是纯情无所适从害羞。
但戚秋也懂得适可而止,不等谢殊反应过来就将脚又收回来,就算有人盯着桌底看,也定以为戚秋是不小心碰到。
只有谢殊明明白白清楚,戚秋就是故意。
戚秋笑好会儿,想想,走到书桌旁,拿出纸和笔也研磨给谢殊回封信,打算会拿给他。
等她把信写好,谢夫人院子里王嬷嬷正好来,戚秋将人迎进来。
王嬷嬷进来后笑着说:“不知小姐收拾好没,夫人已经备下早膳,请小姐前去。”
戚秋已经梳妆打扮好,闻言站起身跟着前去,这去她这也才知道原来谢殊悔过信上说都是真。
他在悔过信上说从今往后会与她保持着不越距距离,今日在谢夫人院子里同用早膳便真如此,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不说,连眼神都不往她这边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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