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怎会如此糊涂,送人休息却只送到外室,也不往里面看上眼。要说,是不是下人疏忽还不定呢。”
时之间,不少人跟着打趣嘲弄,虽没有明着点名道姓,但也差不多。
谢夫人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秦家二夫人在这个时候也不知该说些什,这多人都撞见,就是她想帮谢府瞒着也不行,她含恨自己倒霉,偏偏刚操办场宴席就遇上这样事,可眼下她还要想尽办法处理好此事。
犹豫下,秦家二夫人上前,对着谢夫人低声说:“谢夫人,、们……”
这下不止谢夫人站不住,便是旁站着韩夫人也是几番喘气,腿却依旧软去。
韩言正值晋升期间,若是这时候在这多人面前出个这样丑闻可如何是好,那简直就是毁自己仕途!
越想越害怕,这刻韩夫人慌得连指尖都颤抖起来,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好在此时众人目光都落在谢夫人身上,暂时还没有人注意到她。
只是就算如此,韩夫人依旧汗如雨下。
“还不赶紧进去瞧瞧吗?这大白天,真是有伤风化。”应昌母亲突然说这句。
其他几位夫人小姐也走过来,也纷纷听到从里面传来动静,所有人僵立在原地,时震惊得都说不出来话。
任凭寒风簌簌,鸟雀啼叫,里面动静只大不小。
众人时之间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谢夫人神色,心道方才那小丫鬟不是说两人只是共处室,怎、怎突然……难不成这俩人共处室,处着处着,还看对眼不成?
听着里面动静,众人暗暗咂舌,都搞不清楚这是怎回事。
只有秦家大夫人勾唇笑。
谢夫人脸色变幻莫测,她脸色铁青,长长指甲戳在肉里,血都快流出来,偏偏还感觉不出来疼,只是那冰冷脸色愣是让秦家二夫人说不出来话。
谢夫人不信戚秋这般没有分寸,会在宴席上做这种事情。
可……
闭闭眼,谢夫人回忆着今日宴席上种种,这才明白过来,今日宴席上这许多事都是冲着戚秋来!
与谢夫人神色着急仓促不同,应夫人扬着下巴,脸看戏打趣模样,发髻上步摇叮当作响。
她这话说漫不经心又直白,还暗带嘲讽之意,显然是故意说。
她跟谢家虽然没有什恩怨,可早就看谢夫人这副养尊处优模样不顺眼,此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机会,她抿嘴笑着说:“这可还在别人宴席上,竟也能做出这般事,简直是丢人现眼。”
她这说,跟她要好几位夫人自然也看热闹不怕事大迎合起来。
“可不是,要说里面这俩定是认识,说不定早就你情愿,看对眼,所以眼下以为四处无人,又喝点酒,这才不管不顾起来。”
为何会这样?
自然是那暖阁里点迷情香,孤男寡女共处室,自然要情动起来。
而就在这时,旁站着韩夫人脸色却猛然变起来。她想起韩言身边小厮来报,说是扶醉酒公子去歇息,转身回去拿个玉佩功夫公子人却不见。
她本来就记挂着此事,如今听着里头男子声音,顿时慌起来。
里头不会是她儿子韩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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