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群小厮也不知是受什样酷刑,荣星话落,他们便连忙应和,将事情五十说出来,除隐去戚秋那部分,剩下半点都没有遗漏。
这话落,暖阁内顿时哗然。
众位夫人不敢置信地看向秦家大夫人,纷纷傻眼。
她们尚还没有消化掉方才事,眼下就又爆出桩,简直让人嗔目结舌。
魏安王妃目露冷光,让身边嬷嬷将证物呈上来看,这都是些大额银票,这大数额交给下人,在
紧盯着秦家大夫人,谢夫人咬着牙,字句地说:“还请你给个解释!”
然而还不等秦家大夫人喊冤,就在这时,守在暖阁外面魏安王妃身边嬷嬷进来通传,“王妃,谢世子和荣世子有急事禀报,说是事关今日之事。”
“事关今日之事?”魏安王妃紧皱下眉头,扫眼底下已然坐不住秦家大夫人,想想,让人搬来道屏风前后隔开,这才让人进来。
谢殊和荣星站在屏风后面,看不清里头情形,两人对视眼,荣星说:“回王妃娘娘和各位夫人,臣和谢世子并非有意打扰,只是抓到伙人,像是与秦家大夫人有关。”
说着,那群人便被押着进来,他们好似十分害怕谢殊和荣星,见到两人路都不会走,连滚带爬到里头跪着。
如今物证确凿,摆在众人面前,便没有什好说。
暖阁里寂静下来,便是秦仪也不敢再哭出来半声,茫然地看着暖阁内情景,好似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魏安王妃顿时大怒,拍案怒问岚香,“这个金珠你不是说从青衣丫鬟掉落吗,如今你还有什好说!”
岚香大气都不敢喘下,下意识看向秦韵这边,哆哆嗦嗦样子,再也藏不住脸上惶恐不安和心虚。
魏安王妃摔手里荷包,猛地站起身来,已是勃然大怒,“你们还不快从实招来,若是再有隐瞒欺骗……”
而这群人刚露个脸,秦家大夫人脑子就嗡声空白下来,腿上软,冷汗下子涌出,整个人直哆嗦个不停,脑子里只有完二字。
这群人就是她吩咐将应昌抬进暖阁里那几个秦府小厮。
“……和谢世子见这伙人行迹实在是可疑,便将人捆起来,审问之后才知他们虽是秦府下人,但也确实不冤枉。”荣世子说:“他们说是奉秦家大夫人之名,将应昌送进这边暖阁里,再在阁内点上迷情香,好让里头男女情动。”
荣世子义正言辞地说:“这攀诬主子和谢世子原本是不信,奈何几人说信誓旦旦,又拿出证物,们这才半信半疑,赶紧来找王妃您断个真假。”
他特意隐去戚秋那部分。
魏安王妃眼中冒着冷意,冷冷地哼声,嘴里轻吐出几个字,“立刻杖毙!”
底下跪着下人身子狠狠地哆嗦下,彻底慌乱起来,那个小厮庆雨终是忍不住,自己说出来,“是,是大夫人跟前如意嬷嬷找来,是她让奴才这说,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啊!”
他说,剩下那三个自然也憋不住,求秦家大夫人救自己,指认秦家大夫人身边嬷嬷,时之间暖阁里乱成团。
谢夫人深喘着气,怒瞪着秦家大夫人,“秦夫人!”
秦家大夫人浑身哆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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