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却不接过茶盏,第时间抱着谢殊手臂,懒懒地撒着娇,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谢殊说:“还生气吗?你还生气话就难受。”
谢殊垂着眸子看戚秋,沉默半晌,终是无奈地叹口气,说:“不生气,只是……”
谢殊哑着声音说:“知道你有自己主意,也知道有些事你不想插手,所以例如此事,你宁愿和荣星联手,也不愿意告诉,但希望你做切都是在不伤害自己前提下,不论是任何事,你自己才是最重要那个。”
戚秋抱着谢殊,时之间没有说话,她能明白谢殊意思,可她此时不知该如何去说。
时间点点过去,两人呼吸声
戚秋自然不干,踮着脚尖,凑到谢殊身前撒娇,“真知道错嘛,真不会再犯,表哥,你理理嘛。”
以前也没有发现戚秋这会撒娇,她特意将声音压得软软糯糯,整个人软绵绵地贴着谢殊,声音带着委屈可怜,像只犯错后喵喵叫又故意蹭你腿小猫。
谢殊喉结上下滚,深吸口气,心想自己不能,至少不应该这没出息。
阵势都摆好,敌军进攻三秒就投降,这叫什事。
可戚秋攻势依旧很猛烈,认真扳着手指头保证自己不会再犯这个错误。
情,只是嘴角挂着那抹要笑不笑弧度,看得人真是莫名心里发怵。
“嗯。”谢殊点点头,声音没什起伏,却莫名带着种绷紧平静,他喉结滚,冷笑着说:“现在是不是还应该夸你,夸你有分寸,知道进退?”
戚秋自己理亏,这会儿哪敢抬头去看谢殊啊,低头扣着衣角,面对谢殊不高兴,干巴巴地笑声,“那、那倒也不必……”
话还没说完,感受着谢殊目光,戚秋立马就止住打诨插科。
屋子里时之间便又安静下来,外面院子里像是人都散去,只余鸟雀掠去,落日黄昏挂满枝头。
谁知道是真假,反正她老是骗他。
谢殊这样想着,可睁开眼看着戚秋举着手指认真保证样子,嘴唇自落水之后就直泛着白,顿时便心软,揉着额角,深叹口气。
戚秋不知道谢殊心里小九九,见谢殊依旧不理她,最终是发动总攻,她捂着心口努力扮演着病西施,脸难受地说:“表哥,这会儿好难受,大夫说这次落水之后身子落下毛病……”
“又骗,大夫何曾这样说过。”谢殊没好气地说,“大夫明明说是你没事。”
可嘴上这样说,谢殊还是在听到戚秋说难受时第时间睁开眸子,赶紧扶着她坐下,给她倒盏茶。
看着手里药包,谢殊沉默许久,终是闭眼深吸口气,将手里药包收起来。
按理说,他应该好好斥责番戚秋,可戚秋今日落水,受委屈,他实在将那些斥责话说不出口,百般无奈之下,谢殊只好自己生闷气。
而戚秋却开始发愁,眼看就要日落,要是因为这件事让谢殊气冲冲地离京,她这心里也不踏实啊。
想想,她伸出手,轻轻地拉拉谢殊衣袖,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决定端正自己态度,认真检讨自己错误,“表哥,真知道错,再也不敢,你别不高兴。”
谢殊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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