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松口气刘川心中再次紧。
抿口茶,谢殊不紧不慢地说:“就在离京前几日京中发生桩命案……”
打量着刘川脸色,谢殊继续说:“有人死在京城花船之上,此时锦衣卫至今没有查清此案,因涉及刘大人,所以故而登门。”
此时刘川这才反应过来,什有人下毒不过都是谢殊拿来吓唬他幌子,恐怕这才是谢殊今日登门主要原因。
摸清谢殊心思,刘川反而镇静下来,他跟着也坐下来,轻舒口气,脸色却也不怎好看就是。
哼声,说:“冤枉?人证物证俱在,唯能对质人也上吊z.sha,刘大人要如何明鉴?”
刘川心中寒意纵生,知道这是有人在故意针对自己,眼看谢殊已经不耐,他擦去额上冷汗,当机立断地说:“望世子给半个月时间,不,十天,十天之后,草民定查清楚此案,给世子个交代!”
外面风声簌簌,花枝乱颤,落花纷纷扬扬,堂内片寂静。
这堂内虽然不小,但站满谢殊带来侍卫,个个人高马大,腰间佩刀,站在这堂内压得人根本不敢抬起头。
谢殊没有说话,那双冷淡眸子低垂,静静地看着刘川。
毕竟死那个可是他儿子,他如何能笑出来,此时低着头,等着谢殊下文。
他当然知道刘川是被冤枉,刘川又不是傻子,怎可能会用如此拙劣手段对他出手,岂不是平白给自己招惹祸事。
只是他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冷淡目光直看刘川后背冷汗直冒,动也不敢动,不知何时,已经是汗流浃背。
不知过去何时,谢殊这才敛下目光,见好就收,终是轻轻颔首点点头,又坐下来,说:“那好,就给你十日时间查清此案,若是十日之后,刘大人不能给个满意说辞,这剩下来事就不用说吧。”
咽下口水,刘川硬着头皮点点头,在下人搀扶下站起身子。
只是他人还没有站稳,便听谢殊又说:“今日登门,除此事,还有事想要问问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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