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咽口水,刘川说:“这些东西都经过手运送给玉全帮人,有时候也会交给通过地下钱庄去卖,过手东西多,便克扣些,被上面人知道,就、就……”
谢殊问:“上面人?谁是上面人?”
说起这个,刘川便恨得牙痒痒,说道:“自然是尚宫燕,她知晓此事之后便对不依不饶,多番设计杀不成,竟将注意打到儿子身上,若不是她
刘川这才意识到这切都是个局,谢殊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上过他生意,他此行目也不是为刘兴案子来,他就是冲着他来!
而他以为谢殊像之前那些*员样可以收买,不知不觉间已经,bao露那多事情还不自知,如今更是被谢殊抓到私运贩卖毒药,这可是全家抄斩死罪啊!
刘川反应过来之后,屁股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整个人哆嗦着,抖如筛糠。
谢殊道:“现下你知道该怎回话吗?你若是老实交代,陛下那里去说话,可以免你全家死罪。可你若是还冥顽不灵,抱有丝侥幸……”
谢殊冷笑声,“有权利现在就杀你!”
余忠福既然已经对刘川痛下杀手,说明已是容不下他,如今交到官府就等于落到余忠福手里,可刘川非但不怕,反而自己主动提出,可见这里面定是有蹊跷在。
刘川咽咽口水,此时也顾不上别,大着胆子说:“世子爷也曾是锦衣卫,自然明白朝律例,您虽为世子但此时并无官职在身,自然无权审问,还不如将交给官府处置……”
交给官府,那里面自然有能帮他人,到时候余忠福也奈何不他,谢殊自然也无权插手此事,自己便也能保住条命来。
只是刘川话没说完,只见谢殊突然站起身子,高大身子带来阵压迫感,刘川顿时没底气,声音也越发小起来。
谢殊眸子低垂,缓步走到刘川跟前,“运送贩卖毒药,凭借着外面几箱毒药,刘大人家老小都难保有活路。”
刘川身子狠狠抖,知道谢殊真敢杀他,再也不敢有别心思,跪倒在地上,脸磕好几个头,浑身哆嗦着说:“都说,都说,还请世子饶命!”
谢殊垂眸看着他,问:“从头说起,不要有点遗漏。”
刘川磕得鲜血淋淋,半晌后这才哽咽着说:“草民,草民是奉尚宫燕命令来此处做起买卖,负责帮着运送从西域传来货物,里面有各种东西……布料、私盐、还有毒药。”
谢殊问:“他们为何要杀你?”
来江陵这短短数日,谢殊经发现此时刘川处境艰难,不少人都对其蠢蠢欲动。
不等刘川说话,谢殊睥睨着他,短促冷哼声之后掏出皇帝之前派影卫送来令牌,外面天光大亮,金令牌上面龙纹清晰可见,“陛下令牌在此,刘大人,你还想说什?”
旁东影也大声斥道:“陛下金龙令牌在此,犹如陛下亲临,你还不速速跪下!”
见到这个令牌,刘川嗡声整个人都懵去,脑子片空白,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滑跪到地上,他愣愣地看着谢殊,心都漏拍,已然是傻眼。
谢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刘川,“刘大人,现下可有资格审你?”
完,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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