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抬眸之时,戚秋这才注意到咸绪帝脸色,让她不禁目光凝,下意识地抿抿唇。
方才在外面没仔细看,如今才发现咸绪帝脸色惨白,嘴唇也毫无血色,竟不比躺在床上魏安王好上多少。
只是还来不及多看,咸绪帝便感受到戚秋目光,扭头看过来,戚秋自知失礼,赶紧低下头。
咸绪帝并未计较这个,手放在椅子把手上轻点两下,半晌后才道:“抓捕刘刚事你有功在,朕直惦记着此事。”
戚秋这才明白咸绪帝召见她用意,低头道:“臣女不敢邀功。”
戚秋端正行着礼,身子动不动,心中倒也没有随着这番寂静而有任何慌乱,只是原有狂躁又添几分,让她不禁抿抿干涩嘴唇,也有些不解在。
咸绪帝怎会召见自己?
戚秋自己也在想。
尤其是想到谢殊回忆片段里老太监那句别有深意话,戚秋就觉得烦闷,抿抿唇,她几不可见地皱皱眉头,心里却怎也安静不下来。
心里躁动越演越烈,戚秋憋闷着闭闭眼,不知过去多久,只听上头突然传来几声撕心裂肺地咳声。
戚秋被带去魏安王院子,府上来探望宾客都已经站在院内等着向咸绪帝请安。
见到戚秋进院子,站在前头谢夫人刚想叫住戚秋说话,便见戚秋在太监带领下进屋子。
谢夫人顿时愣,别说是她,院外不少人都傻眼。
戚秋是什身份,陛下为何会召见她?
院子里众人面面相觑,心里都在掂量着此事。
咸绪帝淡道:“你不必紧张,当时因为此事牵连过甚不好让外人知晓,朕便也不好给你什奖赏,如今这里只有你二人,你想要什,只要是朕能办到,你便可直说。”
戚秋竟时不知该说些什,顿顿,便听咸绪帝又道:“朕听谢殊提起过此事,朕也确实没有想到,当时锦衣卫会被绊住手脚,去迟,险些就酿成大错。而能抓到刘刚,你确实功劳不小,还险些出事,于情于理,朕都要给你这些奖赏,更何况……”
咸绪帝目光落在戚秋身上,带着浓浓深意,只是他话说到半
这几声咳嗽来惊天动地,很快守在外面太监便也听到,隔着门连声询问道:“陛下、陛下,您没事吧。”
咸绪帝掩唇又咳几声,眼看外面太监就要站不住,这才忍下咳意,回句别进来。
眼看咸绪帝咳嗽不止,想想,戚秋还是倒盏茶递上前去。
咸绪帝接过,抿几口后这才不再咳嗽,放下茶盏,他看着戚秋,不轻不重地说道:“你倒还算机灵。”
戚秋不知该说些什,也怕自己开口就憋不住,只好退下去,规矩得继续跪着。
而戚秋刚穿过人群走进屋内,守在院外太监就反手将屋门给关上,彻底阻断众人打量目光。
屋子里门窗紧闭,窗幔轻垂,有些昏暗,床上躺着魏安王,脸色有些发青,嘴唇毫无血色。
戚秋压下心中躁动,匆匆扫过眼后便垂下头,福身请安道:“陛下万福。”
咸绪帝并没有应声,他高座于上位,目光落在戚秋身上,久久无言。
戚秋低着头,自然没有看到咸绪帝饱含深意目光,顿许久,屋子里都是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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