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刚攀上谢殊左胳膊,戚秋就感觉不对,手停,脸
谢殊五官生十分立体,除那双冷薄有神眸子外鼻子也很是显眼,生高挺直拔,他又白,眼望过去那种清冷漠然感觉收都收不住。
戚秋目光认真,手上勤勤恳恳地给谢殊擦着脸上雨水,仿佛心中真毫无杂念,只是手却不老实地在谢殊唇瓣上流连。
谢殊无奈地勾勾唇,却也没动,安静地放任戚秋作乱。
戚秋抚摸着谢殊唇,小声道:“这是刚刚咬?”
方才竟没注意,都给咬出个血痕。
谢殊低声说:“等雨小些再回去吧。”
反正夜还漫长。
夜还漫长,雾气四起,想要做什都来得及。
不过两人都有分寸,都没再做出什逾越事。懒懒地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大雨,戚秋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
离别许久,说不思念是假,满腔相思之情压在心里许久,可如今人就在跟前,却又总觉得说这些话很是矫情。
下阵颤栗。
抵在戚秋脖颈处,谢殊被戚秋这似有若无撩拨,喉结深深地滚下,冷淡单薄双眸中又被添上丝暗沉。
他闭闭眼。
好在他还有分寸,克制住内心翻涌着浪潮,没再做出什出格事,闻言也朝外面瞧眼,随即低低地应声,“是下大。”
他往日清冷声音如今很是暗哑,还夹带着丝寻常时候没有性感,在这个雨夜中仿佛催情药酒般让人痴迷。
“你说呢?”手握着戚秋腰将人带到怀里,谢殊无奈地反问:“除你,还能有谁?”
戚秋顿时心虚不已,埋在谢殊怀里闷声闷气道:“这可怎办,姨母若是看见问起表哥该如何说?”
谢殊摸摸唇,不碍事,就是有些往外渗血,他只能无奈道:“说是在外面磕到。”
姨母又不是傻子,这看就不是磕。
这样想着,戚秋从谢殊怀里直起头,拉着他胳膊脸难为情,刚想说表哥你委屈下,就说是你做梦梦游自己咬,这样姨母就怀疑不到头上。
谢殊不知从哪找到个毯子,包住戚秋,只是放在这里茶水早就凉,没个热茶暖暖身子。
戚秋拉住谢殊,“陪坐会吧,不冷。”
虽然雨下有些大,但她出来时候穿厚,又撑着伞,倒也没被淋湿多少,反倒是谢殊,来书阁时候路只顾着护她,自己反倒是湿半个身子。
如今谢殊冷白面容上还残留着点点水渍,束起乌发也被雨水打湿,若是忽略他那红红耳朵,整个人显得越发矜贵冷冽起来。
站起身,戚秋掏出手帕,给谢殊擦脸上雨水。
他那双又冷又薄眸子如今只剩下侵略时野性,红着脖颈看着你,冷淡与激情并存谢殊实在是太诱人。就像是驯服头野狼,看着他威风凛凛趴在你脚边般。
看戚秋心动不已。
柔软身子紧紧地贴着谢殊,戚秋又凑过去轻啄谢殊口,这才娇嗔般埋在他怀里埋怨道:“这里离院子太远,这下该怎回去。”
这里不仅离戚秋院子远,离谢殊院子更远,但却是唯个不怕被人打扰地方。
当时没想到雨会下个不停,如今这大风和雨,打伞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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