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心顿时软,本要说出来话又给咽回去,她也伸手抱住谢殊,在谢殊怀里轻声说:“表哥,也好想你。”
从离别第天,就开始想你。
谢殊身上有着浓浓酒味,但并不难闻,反而很是清冽,就是闻得多酒味上头,有种醉酒后轻飘飘感觉。
谢殊蹭蹭戚秋如玉脖颈,气息尽数洒在戚秋脖颈处,留下片颤栗。
见谢殊不说话,戚秋还不忘记刚才事,在谢殊怀里闷闷地问:“表哥,你是不是喝多呀。”
戚秋也急眼,谢殊怎变得如此胡搅蛮缠,点理都不讲,可是接下来她不论怎说,谢殊都不搭理他,闷头喝着酒。怎说理都说不通,跟三岁孩童样,最后戚秋也恼,扭过脸丢下句:“行,让你当青梅竹马,你去给写信吧。”
这本是句气话,谁知戚秋丢下这句话后,谢殊真就放下她,站起身就要去拿纸给戚秋写信。
戚秋人都傻,看着谢殊前去拿纸那步三摇背影,回想起他之前妙语连珠和蛮不讲理,终于在这刻品出些不对,“表哥,你是喝多吗!”
是,若非是喝醉,谢殊个走闷骚直男人设人画风怎会突然变得如此诡异,结合他之前妙语连珠质问和有理也跟他说不清样子,再看着他现在踉踉跄跄背影,可不就是喝多!
戚秋也这才想起来他们喝不是药酒,还是女儿红,她都给忘!
,闻言赶紧点点头,“明日就给你做。”
垂下眸子,谢殊声音有些哑,“也想和你上街游玩。”
戚秋毫不犹豫:“明日们就去,以后只要有空,们日日都去!”
谢殊再接再厉,继续说道:“也想当你青梅竹马,想给你写信。”
戚秋顿住:“……你这不是在难为。”
谢殊这才抬起头,双眸子静静地看着戚秋,开口否认道:“没有,这点酒怎会醉。”
他眸子清澈明亮,带着生来就有疏冷感,就像是夜中月般,又冷又高不可攀。
这样看确
谢殊也不理戚秋话语,埋着头往前走,要去拿书阁里纸给戚秋写信。
戚秋快步上前去,想要拉住谢殊,“表哥,你喝醉,让东光送你回去……”
戚秋拉住谢殊衣袖,可还不等她把话说完,身子突然被谢殊推把,猝不及防之下,戚秋身子猛地朝侧书架上歪去。
身子贴到书架上,戚秋尚还未反应过来,眨眼功夫下,身前洒下片阴影,谢殊覆上前来,身子紧紧地贴着戚秋,双手也禁锢着戚秋腰不让她动。
头埋在戚秋肩颈处,谢殊突然深吸口气,闷声说:“表妹,好想你。”
她已经长大,总不能让时光倒流,再缩回去和谢殊起长大,互为青梅竹马吧。
可谢殊却是又不高兴,把头低下去,闷闷地把酒盏搁下,瞧这样子是又不准备搭理人。
“不是,这也不是能左右啊。”眼见谢殊这个样子,戚秋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谢殊怎突然变得如此别扭,“不是说行就行,又不能让时光倒流。”
谢殊低着头,淡淡道:“哦。”
显然戚秋此言没有打动谢殊,谢殊淡淡哦声后,便依旧低着头不理人,跟戚秋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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