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明月若隐若现,天色便有些阴暗,瑟瑟之间,全靠皇宫内烛火撑着。
不知过去多久,个小宫女走进来,对着关冬颖福福身子,抬眼轻声道:“小姐,王公公收金子。”
关冬颖这才扫方才心事重重,挑眉笑起来,顿顿,她问道:“他可说什吗?”
那宫女小声道:“他说但凭小姐吩咐。”
关冬颖长舒口气,站起身来在宫殿里激动地来回踱步,半天才稳住心神缓缓坐下来。
这个富商既然是帮忙预定花船人,那自然是和凶手有过接触,他人虽然不见,但也要从他身边人入手,好好调查番。
谢殊转身进诏狱,打算亲自审问那几个打手。
天色朦胧又刮起风,阵阵微风吹乱树上花瓣,明月不知何时爬上树梢,在云雾之下躲藏。
明月之下皇宫亮着烛火,显得格外金碧辉煌。
关冬颖居住在太后寝宫偏殿,如今太后偏宠她,她所居住宫殿比太后亲侄女芮姜还要好些。
这几人无关。
案子也陷入僵持之中。
既然凶手毒药不是从京城黑市买,那就只有是从别地方带来,这个“别地方”范围也就广。
东昨不禁头疼地叹口气,抬头看向谢殊。
谢殊脸上倒是没有太大变化,静静地接过口供看遍,眼见确实没有什疑点之后,这才点点头,转身询问东昨,“人都带进去吗?”
身子靠着椅背,关冬颖这才端起那碗血燕浅尝起来。
“这人啊要想保住荣华富贵……”看着手里用金子打汤碗,关冬颖轻声说道:“只能做个有用人,既然芮姜不愿意,那便由来。”
那宫女赶紧附和,“芮小姐哪懂这些,她不愿嫁给谢世子,如今太后又给她安排好前程她还是不愿意,那这机会便自然要给旁人。”
这个旁人自然是指关冬颖。
关冬颖得意地笑笑,抚抚发髻上簪子,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眼前大好前程。
关冬颖穿着身紫色云流裙,乌发高高挽起,发髻上珍珠簪子在烛火下格外耀眼。
她身边宫女递上来碗燕窝,笑着对她说:“看太后娘娘对小姐真好,这血燕除霍贵妃宫里有,其余太后娘娘都赏给小姐您。”
接过汤碗,关冬颖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汤水,心思好似并不在宫女说话上,过许久,她才没滋没味放下手里汤碗,轻嗤声后道:“这又有什用,恩宠这种东西来最不切实际,说没有就没有。”
宫女不知她这话是何意,顿顿,也没敢开口接话。
关冬颖抬头看着外面月色,身子往后靠,眯着眼,也不知在想什。
东昨点点头,“已经带进去,那群打手被关进诏狱,王氏被关在上面。”
谢殊吩咐说:“你去审问王氏,她方才没说实话,问问她李忠全这段时间到底做什买卖,这怕见官。”
李忠全做生意买卖已经被查过,就是普通茶商,前两年转去卖玉石被人骗个底掉,按理说又没有做什违律买卖,不至于会让王氏听到见官威胁如此害怕。
定是私下里做什勾当。
东昨点点头,谢殊也抬起步子朝诏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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