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怀特色菜?”谢殊顿下。
“对。属下就是当时第时间上花船办案人,还留有印象,吩咐人将饭桌上饭菜画下来,您可以看下。”
这是锦衣卫办案特有手段,像饭菜这种不能保存下来东西般都会让人仔仔细细画下来,以往万。
谢殊接过那张画纸,垂下眼眸看着顶上画。
这个画师跟着锦衣卫办案许久,将顶上饭菜画很清晰,谢殊最终将视线凝聚在盘所剩无几酸笋上。
走出去。
大概过半个时辰,沈富贵便也被请进锦衣卫里头,有他作证,确实证实陶交所言。
谢殊这才从诏狱出来,东昨也审问王氏,王氏这下也不敢再隐瞒什,五十地将自己知道说出来。
“王氏说他有几日发现李忠全很不对劲,经常偷偷摸摸深夜出府不说,还经常夜不归宿,有几日还带着个男子回来,说是商量生意上事情,王氏怕他又和玉石样被人骗,便偷偷溜进去他书房看过,发现封信,原来是……”
东昨顿下,“原来李忠全打算偷偷做毒药买卖,王氏知道这件事后和李忠全大吵架,两人僵持很久,李忠全最后承诺她不再做这笔买卖,之后也就不再带那个男子回来,书房里也不再见这样书信,王氏便以为李忠全真不再做这笔买卖。但如今李忠福失踪,她又不得不把此事往这方面想。”
见谢殊许久不说话,那名锦衣卫抬起头来,顺着谢殊目光看过来,见谢殊直看那盘酸笋,以为是谢殊没认出来,便解释道:“这是盘凉拌酸笋,是聿怀地方特色菜,已经被人吃见底,所以画可能不太清晰。”
“酸笋……”谢殊皱着眉看着眼前画,心里却想起刘川管家曾在江陵府上无意中说过句话,说是因着刘兴对笋类过敏,所以府上不备笋干,不然还能做道辣炒笋干给谢殊下酒。
既然刘兴对笋类过敏,那这道酸笋只能是旁人吃得,最有可能便是凶手,买这些菜应当也是凶手。
谢殊抬起头,对着身边锦衣卫吩咐道:“去查下在京聿怀户籍人和各大酒楼会做聿怀菜厨子,看看这桌子菜到底是出自于哪个酒楼。”
京城与聿怀邻近,聿怀菜更是天下闻名,京城内便有许多这样饭馆,这样虽有些大海捞针,但只要留有蛛丝马迹就总能查出些什,也总比毫无头绪
“毒?”谢殊侧侧身子,皱着眉看向东昨,想起什,沉声问道:“花船上那几箱绿影毒?”
东昨道:“王氏也不清楚,她说那书信上只说做贩卖毒药买卖,并未提起别,但想来是八九不离十。”
谢殊点点头,沉吟下后说:“让王氏配合着把那个男子画像画出来后,就先放她回去,但记得派人盯着她和李府,有风吹草动,立刻通知。”
东昨应声,便听谢殊又道:“你再帮去查件事,去查查李忠全每次去梨园都听谁戏,跟谁关系比较好,查清楚回来告诉。”
东昨点点头,退出去之后另个锦衣卫便上前,对谢殊回禀差事:“大人,您让属下查事属下已经查清楚。这带上花船上饭菜除去些京城名菜外,便只有几道聿怀特色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