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秋顿时感到阵失望
戚秋愁眉锁眼低下头,哽咽下。
见状,老先生犹豫下,这才说道:“那日已经很晚,过宵禁儿子才回来。”
老先生提起儿子也是多有发愁,“知道他是又逛花楼去,因宵禁出门是要被抓进去,方才你问也不敢说,眼下是见你实在可怜,这才想着……”
戚秋很识趣道:“您放心,出这个门,就把此事烂到肚子里去。”
老先生这才继续说:“那日他回来之后就心惊胆战跟说,花船上好似出事,问他怎,他说他方才看到有人从花船上跳下来,别是谁喝多溺水。可现如今听到这许多事,想那日从花船上跳下来人应当是那个杀人凶手!”
近,若是真有,早就找到线索。
可戚秋不死心,她身上没有官职,无法直接参与查案,对案情也不解,在附近走访排查是她目前为数不多能做事。
抱着这股不死心,戚秋走不知多少家民宅,腿已经走酸不说,嗓子也是渴得直冒烟,让山峨买碗凉水回来,这才好上许多。
或许是瞧见戚秋这副狼狈样子,眼前刚说完不知道打算关门老先生便有些可怜她,犹豫下问道:“你想打听花船那件事,是死者里有你亲人吗?”
眼见面前老先生就要松口,戚秋又怎会说不是,可可怜怜地低下头,哽咽下,好似心中有着万千苦楚,“那顶上死有个哥哥,他来京城谋生,贴补家用,本就辛苦,可谁知竟还遇上这种事……官府现在都没调查出死因,是在心有不甘,想着总要讨个说法出来,这才走投无路,到处询问。”
戚秋顿时精神振,身子往前倾倾,“然后呢?”
谁知老先生却是摇摇头,“哪里还有什然后,现在这世道人都是多事不如少事,更何况当时儿子他也喝醉酒,根本做不什,只回来跟提嘴,们便也就熄灯,直到第二日听到外面动静这才反应过来。”
抿抿唇,戚秋还是有些不死心,“那您可知道那个人朝哪个方向跳下水吗?”
老先生仔细地想想,最后却还是在戚秋期盼目光中摇摇头,“儿子应当知道,可他前段时日去淮安,没个两三月怕是回不来。”
两三个月,戚秋可等不起。
今日出来,因要四处询问,怕因为打扮富贵而被人防备,戚秋只穿身淡色小白裙,乌发盘起,用支玉簪挽住,看着如同小白花样清纯可怜。
虽然她身上衣裳布料和发髻上玉簪都是上等货色,但眼前老先生显然没看出来,闻言真以为戚秋是个为哥上京讨公道小可怜虫,叹口气后打开门,“进来说吧,看你们问天,给你们倒碗茶。”
东光就在附近守着,戚秋倒也不怕,闻言带着水泱和山峨走进去,不过她并没有喝老先生倒茶,而是捧在手心里,静静等着老先生下文。
自秦府落水那件事后,戚秋在外面就直很小心,茶水这些更是碰都不碰。
老先生叹气道:“真是可怜,这段时日京城也不知怎,接二连三事情不断,你也莫要伤心,日后你还有很长日子要过活,直陷入此事上岂不是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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