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戚秋冲动些,让东光带领锦衣卫将书斋封,他们不仅会少个据点,还会因为此事牵扯出大群人。
可那个面具人却依旧堂而皇之出现,好似根本不怕。
处处充满矛盾。
“不止如此。”谢殊也开口说:“在江陵时候,曾经审问过刘川,他口口声声说杀害刘兴定是尚宫燕,可自从尚宫燕逃出狱之后就直在们监视之中,她不可能下令让吴哲动手。”
不是尚宫燕下命令,那是谁?
难道是他们想错?
谢殊将此事告诉戚秋后,戚秋也沉默。
怎会这样。
戚秋想不明白,顿顿,她抬起头看着谢殊,终于将这几日压在心中想法说出来,“表哥,你觉不觉得这许多事情都有些怪。”
谢殊静静地看着戚秋。
中父母说他已经有阵子没回家,但人应该还在京城,因前几日刚偷偷送银钱回来,放在家中父母床头。”
“李忠全失踪当日,有人看到他与李忠全在梨园里喝茶。”顿顿,赵生补充道:“属下觉得此人十分可疑,要不要进行抓捕。”
转动着手里玉扳指,谢殊沉吟片刻后点头道:“他家境不富裕,还要养弟弟妹妹,定需要银子,肯定会找活干,他应当也知道们在找他,不会去干些明面上差事,你多去查查黑市等下九流地方。”
赵生点点头,转身下去。
谢殊转过身,刚欲继续审问安成文,旁便又跑过来个锦衣卫,“大人,安家金钱流动都在这里,属下已经对过账,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
而面具人又听命于谁?
顿顿,谢殊开口:“你那日跟说面具人说他们如今自顾不暇,没有精力再对戚家出手,可其实余忠福已经召集高手,只是最后没用在戚家身上。”
“好多事情都给种不对感觉,就好似……分裂开来样。”戚秋皱着眉继续说:“就如钱御史事。钱御史明明就是玉全帮收买*员,听从玉全帮差遣,可是……可是那个面具人为何还要跟说他行踪。他用去往江陵名单跟做交易,明知道若是知晓钱御史去往江陵定不会坐视不管,可他们依旧将名单字不差交给,这不是明摆着想让对钱御史下手。”
两个同为玉全帮人,并没有相互打掩护,反而出卖另个,那坦诚态度,瞧着像是巴不得她对钱御史出手。
而钱御史也真死。
若说此事还可以理解为玉全帮内斗,可……
“还有芙蓉书斋事。”戚秋说:“面具人堂而皇之出现在芙蓉书斋里跟做交易,丝毫不怕知道这是他们据点,可他们为什要这明目张胆,bao露书斋据点,让知晓,这对他们并没有任何好处。”
谢殊顿时皱起眉头,“没有?”
前几日戚秋刚来趟锦衣卫,话里话外都暗示着钱御史那两千两银子或许与安家有关,所以自抓捕安成文之后,他就让人去查安家账。
连两日过去,却没有什不对。
那个锦衣卫点点头,“安家账还算明清晰,属下仔细地查看过,确实没有什不对。”
这个锦衣卫就是专门负责查看账本,从未出过错,他说没有什不对,那就是真没有什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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