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刚想要开口,就听戚秋低声问
他为击退那些打手,浑身沾满血腥,见此场景,二话不说掷出手中长剑,把扎伤蓉娘手腕。
蓉娘吃痛,手里汤碗便落地。
此时信物回忆里戚秋并不认得谢殊,只眼看谢殊干净利索杀蓉娘众打手,打晕蓉娘,过来给她解开绳子。
谢殊弯着腰,身上浓重血腥气包围着戚秋,那冷淡面容上因沾染着鲜血,而让他看起来格外冷戾。
谢殊本以为戚秋会怕,过来解开绳子时候,喉结微微滚,刚想开口,就见戚秋睁着那双圆圆杏眸,眨不眨地看着他,纵使刚见杀人,身子有些颤抖,脸上却没有惧色。
蓉娘端着毒药,步步走过来。
木质地板,被踩咯吱作响。
心在这瞬间绷紧,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下来,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在惊雷轰鸣声中,死亡不知不觉开始笼罩,让人牙齿直打颤。
戚秋眼看蓉娘端着毒药走过来,郑朝虽然就在客栈外面守着,但她手脚皆被捆,也无法通知郑朝,她急脑门汗。
蓉娘已经走过来,掐着戚秋下巴,就要灌毒药。
被人踹开!
戚秋身子猛然颤,只见蓉娘带头闯进来,还以为是蓉娘又过来要银子,却在抬眼间瞧见门口歪倒在地水泱,人尚不知是死是活。
戚秋这才猛然觉得不对,可还不等她做些什,蓉娘身后打手被蜂拥而至,把摁住戚秋,将她捆起来。
蓉娘阴笑着说:“倒没有想到,这小小客栈倒是迎来个贵人,戚家小姐光临寒舍,真叫奴家感到荣幸。”
看着这阵仗,再听闻此言,戚秋就知道今晚蓉娘并非是冲着银子来,脸色沉下来。
谢殊到嘴边话又咽回去。
戚秋梳着飞仙髻,发髻上流苏在呼吸间轻扬,因要解开绳子,两人离得有些近,谢殊甚至能闻到戚秋身上淡淡花香。
抬眸之时,谢殊就见戚秋抿抿唇。
这绳子系复杂,将人牢牢捆在椅子上,手脚都不得动弹,因要解开绳子,谢殊手不得不划过戚秋雪白脖颈。
戚秋肤色白,谢殊手指所到之处都留下血色,格外显眼,更有种被破碎般美感。
戚秋拼命挣扎着,想要将捆着双手绳子磨断,可是蓉娘根本不给她挣扎机会,眼看毒药就要灌进嘴里,就在这千钧发之时,就听门外突然传来阵巨大动静。
随后打斗声从门外面响起。
蓉娘也吓跳,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只见个人拿着长剑闯进来。
来人身玄袍,下颚锋利,肤色冷白,桀骜眉眼因鲜血而染上三分戾气,手持着长剑,高大挺拔身子逆着身后摇晃烛火而来。
正是谢殊。
蓉娘阴狠狠地说:“倒是没想到你父亲这有能耐,竟能在那多人监视下将你送到京城里来,但是不巧是你竟然又落在手里。”
眼看提起戚家,戚秋这才明白过来蓉娘竟和背后陷害她父亲那些人有关,皱眉同时又不免感到不安。
而在这时,蓉娘端着那碗熬好毒药走过来,“戚小姐,喝药就好好上路吧。”
戚秋心中顿时紧。
她挣扎着,奈何手脚被捆,嘴也被堵住,想要呼救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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