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却是出乎戚秋预料,本以为新郎就算不动怒,也会脸色大变,没想到却是镇定将这位闹事表哥扶着坐下,让人给他灌碗醒酒汤,等人冷静下来,这才细数他不是。
从这位表哥如何缠着新娘不放,再到今日不该在婚宴上闹起来,说有理有据。
而后新郎也坦诚自己早就知道新娘和这位表哥过往,并直言新娘对这位表哥绝对并无男女私情,扬言谁要是敢出去乱说句是非,定饶不他。
这番做派,赢得不少夫人好感。
本以为能干出私奔事刘家嫡子定是个不靠谱,没想到处理事情来倒是有理有据,并且信重妻子,并不会因为他人三言两语而怀疑妻子,可见其品行。
最后还是新郎跑出来解围,拉着谢殊,以要灌谢殊酒名义把谢殊从人堆里救出来。
众人到底是怕着谢殊,也不好逼得太狠,只能讪讪地又坐下来。
刘家也是圆滑之人,招待起客人来也是游刃有余,不会儿就将场面招呼热热闹闹,喝酒赏月听曲是样都不落,看得人佩服不已。
这场喜宴在京城这个动荡关节办也算热热闹闹,就在众人都高高兴兴之时,却来个意外插曲。
新娘另位青梅竹马表哥听闻新娘成亲,强忍着悲愤前来祝贺,只是喝酒之后,还是没忍住那满腔憋屈,在喜宴上开始撒起泼来。
聘五金,八抬大轿,凤冠霞帔,明媒正娶,十里红妆。
谢殊目光深深地看着戚秋,他想上前抱住她,但奈何此处并不方便,只能紧紧地握着戚秋手。
头顶灯笼投下片红火光晕,随处可见喜字贴满府内外,到处都洋溢着喜气洋洋气息,看得人脸上不禁荡起抹笑容来。
抿抿此时有些干燥嘴唇,谢殊声音带着沙哑,却又有着毋庸置疑坚定,“定。”
们定也会有今日。
但因着这场闹剧,这场喜宴还是早早就散。
谢夫人留下来宽慰生气刘夫人,回去路上便只有戚秋和谢殊两个人。
“们两个青梅竹马起长大,你自小就同亲近,怎就上京没几日,和刘穆之混在起,那些年你曾给做膳食糕点都不作数吗!”
这位青梅竹马表哥脸愤愤,当着众人面嚷嚷起来,刘家长辈脸直接绿去。
新郎闻讯赶来,却被这位表哥指着鼻尖骂,就差将夺人之爱挂在嘴边。
戚秋眉头皱起来。
这闹,新娘在刘家还如何自处?
*
前面礼已经成,刘家人招呼着客人落座,众人看够热闹,自然又把目光放在谢殊身上。
戚秋和谢殊便也不好黏在起,两人分开坐在谢夫人左右两侧,慢慢吃着席面上备好饭菜。
不少人跑来谢殊跟前,又是敬酒又是奉承,不知道还以为谢殊才是这场喜宴新郎官呢。
这毕竟是婚宴上,谢殊又不能置之不理,闹得场面难看,毁人家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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