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谢殊眼,戚秋故意说道:“上次也不知是谁喝醉,非要闹着给走直线……”
见戚秋旧事重提,谢殊少有羞耻心涌上心头,把捂住戚秋嘴,尴尬地咳两声。
戚秋被强行捂住嘴,那双杏眸却是弯起来,带着浓浓笑意,就这直直地看着谢殊。
谢殊不敢与之对视,悻悻地咳两声,放下手,生硬转移话题,“今日刘府喜宴办得挺好,很隆重。”
戚秋也没有让谢殊继续难为情下去,配合着谢殊话往下说,“确实挺好,通过场喜宴便能瞧出刘公子对吴小姐用心,只是可惜最后凭添场闹剧。”
半晌后,戚秋咳两声,说道:“多思也无益,既然已经在找,想来只要人没有出京城,总能找到,到时候问便知。”
谢殊拧拧眉,侧身看着戚秋,却问:“怎咳嗽,冷?”
戚秋摇头,“席面上贪喝两杯果酒,这会有些呛着。”
谢殊无奈道:“都跟你说少喝点。”
戚秋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不是想沾沾喜气,便没忍住多喝几杯。”
寻找,却是直不见人。
这就不免让人有些头疼。
谢殊本来想是,抓捕面具人,审问出他所知道关于戚家所有事,如果有涉及戚家被冤枉真相,就在戚家事被捅出来之前将面具人和证据带到咸绪帝跟前,直接将戚家从这个旋涡中拉出来,还戚家清白。
这也是最好结果。
可奈何面具人却是提前步跑,至今抓不到人。
顿顿,谢殊不着痕迹地扫眼戚秋,问道:“表妹对这场闹剧怎看?”
戚秋没想到谢殊会问起这个,想想说道:“不解这三人之间牵扯,但既然那位邵家公子口口声声说喜欢新娘,那就不该在人家新婚宴上闹这出。”
“此事倒是知道些。”谢殊说:“新娘与那位邵家公子虽是青梅竹马起长大,关系较为亲密,但新娘对他却并无男女之情,直都是他厢情愿,还仗着两人自小起长大情分纠缠新娘,新娘无奈至极却也无可奈何。”
戚秋听,义正言辞道:“那就更是这位邵家公子不是,不仅仗着情分纠缠,还在人家喜宴上闹事,他明知新娘不被婆家看重,闹
谢殊伸手给戚秋拢拢衣领,“回去让下人给你煮醒酒汤喝,明日别头疼。”
戚秋乖巧地点点头,“表哥也是。”
顿顿,戚秋小声吐槽说:“你今日在席面上也喝几杯,才应该喝碗醒酒汤才是,毕竟你酒量还不如呢。”
谢殊笑着哼声,“你口气还不小。”
戚秋顿时来劲儿,“难道不是吗?们两个喝酒,哪次表哥不是先醉。”
不过这也再次说明,映春是有机会逃跑,但却不知为何没有跑,而是静静地等在梨园里,服毒自尽。
难道是为给面具人争取逃跑时间?
谢殊转动着手里玉扳指,再次陷入沉思之中。
映春事闹得沸沸扬扬,便是锦衣卫有心遮掩也不禁露出些风声来,戚秋也听说此事,但与谢殊样想不明白,垂下眸子,也没有再说话。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和煦微风将这个时节夜晚衬托很是慵懒,带着不骄不躁气息,很适合这样闲走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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