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咸绪帝生性多疑,光凭这些证人所言根本无法说动他,可现如今事发突然,他却拿不出什有力证据出来。
咸绪帝见谢殊不说话,面上添上丝不耐,“面对这铁证账本,你妄图凭借着这几个罪人证词便想洗脱戚家罪
江陵、江陵竟然乱成这样!
刘川话落,谢殊便沉声说:“陛下,由此可见戚家艰难处境,若戚家真是那般贪污行贿之人,他们又为何屡次下手不成,甚至动要灭口心思!”
谢侯爷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也跟着道:“陛下,若戚家真心术不正,此时必然被玉全帮收买,与玉全帮勾结,臣说句凭心而论话,江陵官官相护,如此之乱,若戚家真与玉全帮勾结,凭借着玉全帮对江陵管控,此事还真不定能上达天庭。”
咸绪帝脸色青。
但他不得不承认谢侯爷所言虽不好听,但却是实话。
情玉枝,伏在地上将自己之前所招供证词又复述遍。
她跟玉枝不样,她知道自己几乎没有活路,但为自己孩子,在咸绪帝面前还是按照谢殊吩咐,字不漏全说遍,包括尚宫燕和映春真实身份、秦丞相与映春牵扯以及秦丞相要她帮忙盯住尚宫燕和映春事。
这些事虽不涉及戚家,但也能证明玉全帮和朝廷*员勾结多深,手又伸有多长。
听到最后,咸绪帝脸色都变铁青,扶着桌角撕心裂肺咳起来。
咸绪帝最近身子很是不好,如今又发顿脾气,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嘴唇也毫无血色。
通过谢殊调查和证人证词便可明白,玉全帮对江陵掌控有多深,若是戚家真与此勾结,有玉全帮遮掩,反倒是此事很难被揭发出来。
见咸绪帝不说话,谢殊只能继续道:“戚家事,正是玉全帮收买不成,出此下策,希望以此能够绊倒戚家,扶持自己人手接管此位置。哪怕不是自己人手,换个*员,只要不是如戚家这样油盐不进,总能将其拖下水。”
咸绪帝不禁冷笑声,“照你们所言,戚家反倒成清流人家?”
咸绪帝看着谢殊,“你费尽心思找来这些人,说这多,可有证据?”
谢殊心下沉,抿抿唇。
谢侯爷赶紧上前倒杯茶。
咸绪帝却没接过,目光紧紧地盯着玉红,顿顿,又转移到刘川身上,“你呢?”
咸绪帝喘着粗气,目光露出丝狠戾,看着刘川道:“你有什想说吗!”
刘川身子猛地抖下,身子抖如筛糠,闻言嗓子哑半天,这才勉强发出声音,将自己知晓关于戚家事都说遍,“草民、草民曾按照映春等人吩咐帮忙运送毒药上京,但因戚大人坐镇于江陵,时时查检,此事并非那好做,草民为此十分头疼。草民与江陵监兑通判余忠福余大人交好,他不止次让草民给戚家送礼,要草民打通戚家这个关卡,将戚家收为己用,但戚家却直没有点头,这儿让余大人十分恼火,还声称定要将戚家落下水。”
说着,刘川将余忠福是如何设计想要将戚家拖下水计谋和如何对戚家行贿事又讲述遍,还将自己直不肯向谢殊透露*员勾结名单尽数说出来,听得咸绪帝脸色越来越难看,身子都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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