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不知该如何回答韩言。
戚秋在此时沉默,落在韩言眼中自然就是不怎好。他很少与女子打交道,戚家又是出这大事,韩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在心里绞尽脑汁想着。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不免沉寂下来,远处热闹喧闹声越发衬得此处
他紧张看着戚秋,张张口,却时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戚秋福福身子,“韩公子。”
韩言这才回过神来,也对着戚秋礼,随后看着立在旁谢府小厮抿抿唇,朝不远处做个请姿势,对戚秋说:“戚小姐,可否借步说话?”
戚秋见韩言面露急色,默下,点点头。
光天白日,又在谢府门口,说说话而已,即使有人盯着她,想也说不出二话来。
这样想着,戚秋对着那小厮道:“你先去回禀,马上便去。”
小厮点点头,从山峨手里领赏钱之后乐呵呵转身回去禀告。
韩言站在侧门青树之下,身靛蓝色衣袍穿在身上,他生儒雅端庄,眉眼永远透着几分温和,此时这身蓝袍更衬其温和,瞧着副好脾气样子。
见前去通传小厮回来,韩言赶紧上前步,面露几分紧张,“戚小姐怎说?”
小厮恭敬道:“表小姐说她随后就到。”
不客气。
不仅派人将应家人都赶出去,还专门请几个专门说书先生,日日在应家附近茶馆讲述应昌那混账事迹。
应昌本就是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是样样不少,干出不耻行径更是数不胜数,这些本是应家人好不容易捂下去,如今这遮羞布被掀开,那剩下肮脏自然就成明目张胆污迹,死死地贴在应家牌匾上,这日后想要擦干净可就难。
怕是以后应家要想给应昌物色什大户人家好姑娘也是难上加难。
只是戚秋没有想到,应家事刚过去不久,韩言会上门来找她。
两人移至不远处树后,谢府侧门不远处便是热闹街巷,隔着老远还能闻到甜腻糕点香气。
韩言紧张地抿抿唇,看着身侧戚秋,想半天,却只憋出个,“戚小姐,你还好吗?”
没想到韩言说出来第句话竟然是这个,戚秋愣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戚家事满京城里人尽皆知,她若是说自己还好,未免显得太过于冷心冷情,她若是说自己不好,可对着韩言说这些,又有什用呢。
戚秋不免沉默下来。
韩言顿时松口气,只是他瞧着依旧有些紧张,不安地在原地踱步着,身子紧绷成条直线。
小厮不禁觉得好奇。
怎韩公子如此紧张要见表小姐,两人之间还有什牵扯吗?
正暗暗回想着,身后便传来阵脚步声,随后侧门被吱呀声打开,戚秋缓缓从门后走出来。
韩言顿时上前步。
听到侧门小厮跑来通传,戚秋着实愣下,放下手里书籍,站起身来,“韩公子可说是什事吗?”
小厮摇摇头,“韩公子只说想要见您面,旁什都没说。”
戚秋觉得奇怪。
自*员离京那日在酒楼里见过韩言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什交集,韩言今日突然前来是有什事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韩言此番,别是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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