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侯爷振振有词道:“秋儿以后还怎说亲事,婆家是会计较!”
“……”
谢侯爷此话出,谢夫人便嫌弃地翻个白眼,脸懒得搭理他无语模样,面对眼前如此义正言辞谢侯爷谢殊也是颇为心累,叹口气后无奈地看着谢侯爷,说道:“父亲,您真就什都看不出来吗?”
他和戚秋事,母亲都早已然于心,只有他这个窍不通父亲仍是浑然不知,还心想给戚秋物色个好婆家。
谢侯爷脸茫然:“啊?”
枚令牌是可以随时调动皇宫侍卫,其珍贵之处由此可见。
谢殊答道:“霍贵妃小产,陛下吐血那日。当时陛下急召进宫,只是还未等进宫,陛下便晕倒过去,便侯在殿外,之间陛下醒过来,驱赶众人,将叫到床榻前,将金龙令牌再次交到手上,并要前往江陵,只是陛下话还未说完,便又晕倒过去。”
谢侯爷越听眉头皱越紧,到最后简直能夹死只苍蝇,神色凝重,有些不明白为何这个关头咸绪帝要谢殊前去江陵。
嘴唇动几下,谢侯爷想说什,又不便开口,最终谢侯爷也只能将到嘴边话给咽下,顿顿,便也不再阻拦谢殊前往江陵,只是……
谢侯爷道:“你去就去,带上秋儿做什?江陵路途遥远,你此番前去又不能声张,便只能轻装前往,路上连个伺候人都没有,又要赶路,秋儿个姑娘家跟着你奔波,身子骨怎吃得消。”
谢夫人本来也有此顾虑,闻言不由自主地跟着点点头,“是啊,前去江陵少不彻夜奔波,有些地方连个客栈都没有,只能在外面露宿,你在外面跑惯也就罢,秋儿可如何吃得消。”
谢殊早就想好法子,“们先骑马去到合安县,从京城到合安县不过两日功夫,沿路也有客栈,自然不怕没地方住,到合安县再从那里走水路去往江陵,虽水路慢些,但是好在不用风餐露宿,也更安稳些。”
这样安排倒也妥当。
闻言,谢夫人也知谢殊心意已决,叹口气,不再说什。
倒是谢侯爷依旧不放心,不满地看着谢殊,“那也不妥,秋儿个未出阁女儿家孤身跟着你到处跑,衣食住行都在起,这要是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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