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乔装打扮过谢殊已然面目全非,这幅样子出现在谢夫人和谢侯爷跟前,他们都不定能认出这是谢殊。
谢殊无奈地叹口气,靠着马车壁沿哼哼道:“这还不都是你画出来,还取笑。”
戚秋俯身过去,拿着自己帕子给谢殊擦脸,边忍俊不禁道:“这不是为出城嘛。”
为掩人耳目,戚秋这次离京只带山峨个人,把水泱留在京城之中,吩咐她时不时出趟谢府,还能迷惑下监视着谢府人。
至于东光等暗卫则隐在暗处。
东影这才脸苦笑走过来,“官爷,们家主子是真不宜见人。”
“你们家主子这是得什病?”侍卫惊魂未定,“别是天花吧。”
“那怎会呢!”东影赶紧说:“这是家主子老毛病,每年到这个时候就起疹子,看好多大夫都不好,听说安贵大师去鱼落县家药堂坐诊,这才又折腾这回。”
说着,将手里单子递给侍卫,“这是凝晖堂大夫开药方,肯定不是天花。”
那侍卫接过看,虽看不懂,但却也信两分,正好这时旁又走过来个侍卫,闻言说道:“安贵大师是去鱼落县?怪不得最近盘问好些病人都是要去鱼落县看诊,还正觉得奇怪呢。”
,闻言,东影利索掏出来。
“你们离京是去做什?”侍卫边查看着户籍,边随口问道。
东影赶紧回道:“家主子病,要去鱼落县看诊。”
侍卫点点头,走到马车前,便要掀开帘子查看。
东影赶紧上前阻拦,“官爷,官爷,家主子起身疹子,不便见人。”
不过饶是如此,因着马车走得慢,去到合安县时候还是已经过去整整三日。
不知京城是个什情况,但合安县内却是热热闹闹,丝毫不比京城差上多少。
已经安排好切,戚秋和谢殊只在合安县住晚,便上去往江陵船。
这只船虽大,但毕竟是在水面上,许多事多有不便不说,戚
东影连连点头,“正是,都道安贵大师医术高明,家主子也是想去治好这个毛病。”
听此言,那个侍卫便不再怀疑,将药方单子递给东影,嘴里嘟囔着,“不是天花就好,吓跳。”
“走吧,走吧。”眼见东影后面排起好长要出京队,那侍卫也不再纠缠,挥挥手。
东影这才不动声色地松口气,驾驶着马车缓缓离去,出城门。
随着马车离去,京城喧闹被抛在身后,戚秋这才松口气,摘下脸上蒙脸纱,看着旁黝黑又点满脸疹子谢殊不禁笑出声。
说着,东影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悄无声息塞给那个侍卫,完事冲人憨憨笑。
那个侍卫狐疑地看着东影,摸摸发现银票挺厚,却是没有收下,“例行检查,谁都必须要查看,你给银子也不好使,若是出什岔子,们是要没命!”
东影见银票被塞回来,刚想上前再说,那侍卫却是起疑心,皱皱眉头,“鬼鬼祟祟,你们别是有什猫腻!”
说着大步上前,不等东影反应便把掀开帘子,“倒要看看……哎呦!”
看着里头起满脸疹子黝黑男子,侍卫吓跳,连连后退,都来不及看马车里女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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