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就前来,杜将领有何吩咐?”将手里茶盏不轻不重地放下
戚秋认出这个嬷嬷,在谢殊信物回忆里,这个嬷嬷直跟着戚母,应该是戚母贴身嬷嬷。
看着她老泪纵横模样,戚秋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本就泛红眼角险些落下泪来。
可此时并不是说话时候,将领还走在前面领路,根本就不给戚秋停下来说话机会,况且自踏进戚府门口这刻,戚秋那股按捺不住想要见到戚父戚母急切便如同涌流般喷涌而出,直接将戚秋淹没,让她连走路腿都在打颤。
戚秋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会突然有如此大情绪波动,但当看到戚府牌匾那刻,那股难受情绪便在内心中翻涌。
她即将要见,可是几世为她父母人。
戚家处在江陵最中心点,这里渐渐褪去水乡宁和与安静,虽建筑还保留着水乡风格,却是变得繁华热闹起来,熙熙攘攘街道,竟是丝毫不比京城差上多少。
戚宅坐落不下,门前高高悬挂牌匾更是苍劲有力,曾经也是个门庭热闹地方,只是如今却是无人敢靠近。
如今戚宅门外有重兵把手,这些人手是从琼安郡调派来虎头军,并非是江陵普通官兵,这是咸绪帝意思,由纪律更加严明虎头军看押戚家,直接杜绝戚家逃跑心思。
按道理来说,被关押在府上犯人除咸绪帝圣旨之外没有人能进去探望,但是好在谢殊手上有咸绪帝交给他金龙令牌在,看守戚家将领见到此令牌,自然不敢阻拦戚秋和谢殊。
由将领亲自带路,戚秋和谢殊终于见到被关押起来戚父和戚母。
自从知道自己便是所谓原身之后,戚秋就无法克制自己对戚父戚母挂怀,尤其是在得知戚家出事之后,她几乎每晚都睡不好觉,偶尔能够睡着梦里也都是戚家。
虽然这世她对许多事情都没有记忆,但那毕竟是她血浓于水父母,哪怕她不记得,这股情感也深深压抑在她心里。
快步跟上将领步伐,走到后院,来到戚父和戚母居住院子里,或许是听到动静,戚父和戚母已经坐在屋子正堂,正等着将领到来。
屋门吱呀声被打开,戚秋和谢殊在满院子丫鬟震惊神色中推开门走进去。
明媚日光争前恐后从敞开门口涌进来,将堂前灰尘都照清晰,窗边摆放鲜花明明正是盛开时节,如今却是枯萎着,凋零着,在温暖日光下带着种浓浓落寞和凄凉之感。
因案件尚且还在调查,戚家并未获罪,又是在府上被关押,并不限制在府上走动,故而待遇比落入大牢犯人好上太多,最起码衣食住行并不会被苛待。
戚秋走进戚府时候,不知为何,股熟悉感觉从内心突然涌出,顺着血液遍布全身,让她不禁眼眶蓦地红,脚步都踉跄几分。
府门被打开,股腐朽味道随之传来,尘土在耀眼日光之下纷扬,听到动静戚府下人浑浑噩噩抬起头,却见走进来不止有看守他们虎头军,还有……
“小姐!谢世子!”
离府门最近嬷嬷最先反应过来,悚然惊,看着逆着灿烂日光走进来戚秋和谢殊,不可置信地哆嗦下,连手里帕子掉都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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