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银丝般细雨之中,沙桃县弘旧古朴寺庙门前显得有些冷清,门口只停着两三辆马车,来往香客更是屈指可数。
戚秋和谢殊撑着伞立在烟雨中,淅淅沥沥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清脆声响,身前高大粗壮古树遮挡在他们身前,遮掩住他们身影。
静静地望着寺庙门口,直到身后传来阵脚步声,戚秋和谢殊这才回头。
这位县太爷想除去周家心已经不是天两天,不然怎会那巧,东影刚拿着令牌去调查此案,下刻此案关键证人就因良心愧疚到官府诉说真相?
怕是良心愧疚是假,想要借机除去周家是真。
戚秋转过弯来,“所以表哥让县太爷先不要轻举妄动,是怕打草惊蛇,二是想要先调查清楚县太爷所言是否属实。”
谢殊点点头。
至于如何调查此事,还是要从周家下手。
是本县人,没道理周家要偏护庄赫兰,跟死者更是没有仇。”
那便只有个可能。
周家也是听从他人派遣,所以这才要逼迫证人改口供,救出庄赫兰。
当然,这切都是建立在连策和这位县太爷说是实话前提下。
知晓谢殊身份,知道谢殊想要调查此案之后,县太爷不敢轻举妄动,而是询问谢殊意见,并且听从谢殊吩咐,先不传召周家,大张旗鼓调查本案,而是先压下此事,未免打草惊蛇。
其实谢殊和戚秋更偏向于连策所言至少有半是真,毕竟他们当解此案过后也是不禁怀疑到上任县太爷周老爷子身上,毕竟能直接影响此案除证人和证据外,便是主理此案县太爷。
戚秋和谢殊四人所居住地方离周家有些远,几乎个在西头个东头,为方便调查和监视周家,四人找家离周家最近客栈。
江陵虽热早,但天气却也是变幻莫测,上午还是艳阳高照天,连中午都没过,便已经乌云密布,狂风阵阵,阴雨绵绵。
下雨沙桃县总是朦朦胧胧,烟雾在青石板路上蔓延,细雨蒙蒙,打湿绿瓦,带着丝丝凉意。溪流悠悠,青树翠绿,炊烟袅袅点缀在这雨雾之中,带着模糊宁静之感。
连数日过去,沙桃县都天色阴沉,没几日晴天,断断续续被笼罩在绵绵细雨之中。
真相来猝不及防,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从衙门走出来之后,戚秋还觉得有些不真实,不禁问道:“表哥,你觉得县太爷或者说是连策说是真话吗?”
谢殊沉吟片刻后说道:“有几分可信。当年案子证人突然改口,案子也调查并不清晰,最后更是糊里糊涂成悬案,若是没有县太爷默许,很难做到。”
“只是也不能定准此事就是周家所为,毕竟如今这位县太爷与周家多有不对付,想通过们手除去周家也不是不可能。”
来到沙桃县之后,东影便四处寻访调查,发现如今这位县太爷和周家很是不对付,周家在沙桃县扎根许久,虽然曾担任过县太爷周老爷子已经过世,但人脉势力依旧不小,如今这位县太爷是外来户,手上能用人并不多,周家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处处刁难不说,还曾多次与这位县太爷发生冲撞。
甚至有次还火烧县太爷府邸,虽然周家抵死不认,但彼此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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