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馨院里,乌拉那拉氏亲自喂昭昭喝药,这药光是闻着都让人觉着苦,昭昭却得连着喝上个月。
“是不是很苦?额娘喂你吃口甜甜糖,来,昭昭张嘴。”
小家伙乖乖地张开小嘴,甜丝丝味道瞬间弥漫在整个口腔,原本皱着脸昭昭,逐渐笑弯眉眼。
“甜甜~”
乌拉那拉氏瞧着他笑开心,也比昨日精神要好些,心里也高兴。
他们是前天下午时分回来,细想起来当天早上昭昭便已经有些不适,后来昭昭睡晚上,昨天早上却迟迟未醒,自己才发现他发烧,并且那个时候,昭昭身上已经起疱疹。
静馨院也是这个时候开始封闭。
若是静思这个时候下手,昭昭不可能这快就发作,所以昭昭患病起因不太可能是因为她,那又究竟是谁呢?
昭昭在庄子里,并没有单独接触过什陌生人和东西,不对!
乌拉那拉氏突然想起来,庄子上有个年轻小妇人曾经给昭昭吃过个糖做馍馍!
“这次是第二次。”
雍亲王重重地拍下桌子。
“那第次是什时候?”
“王爷息怒!第次是日前,您与福晋带着小阿哥从庄子回府之后,小阿哥发着高烧,此女便趁乱将痘痂洒在小阿哥被褥上。”
“混账!将她家人与她那情郎通通给本王抓起来!本王要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
纷称:“是!”
院门口雍亲王觑眼跪在地上那个瑟瑟发抖身影。
“别脏这块地方,带她去该去地方,本王亲自审她。”
静思被带到王府地牢,雍亲王府能人不少,善用刑具人自然也不缺。
已经不成人形静思,从最开始喊冤哀嚎,逐渐变得心求死。
“昭昭,额娘给你擦
那个馍馍昭昭并没有吃完,后来她们母子去给王爷送水和吃食,回到庄子上时候,昭昭把馍馍送给另个差不大孩子,如果那个馍馍有问题,那那个孩子多半也得天花!
乌拉那拉氏把自己分析写成封信,让他们递给王爷。
雍亲王看完信,立即吩咐:“带人去前几天,本王与福晋带着昭昭去那个庄子上看看!有个跟昭昭差不多大孩子,确定下他有没有患天花!”
为保险起见,雍亲王又加句:“带上有经验大夫,给他们都查遍吧!最好连只蚊子都不要给本王放过!”
“奴才领命!”
“是!奴才这就带人亲自去!”
可当雍亲王府人赶到静思位于乡下家中时,却发现,这户人家才被人连夜灭口,连血都还是温热,她那情郎家里也是样状况。
“紧赶慢赶终究还是晚步!走!回王府禀报王爷!”
队人骑着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第二天,事情被乌拉那拉氏知道之后,她开始默默分析。
“求你…给个…痛快吧!…说!…全都说!”
过会儿,用刑人跪在地上汇报。
“王爷,此女在半月前,与其家人见面,家人说要赎她出府,并许诺让她与她青梅竹马男子结亲,只要她将吊坠里东西,让弘昭小阿哥贴身接触到。”
“半个月前?她这次是头次出手吗?”
那人神色凝重,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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