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用劣质东西可能会被人嘲笑并大肆宣扬加以利用这样事情,胤礽并没有告诉小家伙,他还太小,不该去接触那些人心黑暗。
“原来是这样子啊!伯伯说好有道理呢!”昭昭恍然大悟。
“你还有学呢。”
昭昭年纪还小,指骨相对成人来说还没有长全,握笔时候缺少力道,所以胤礽打算教他画字,而非写字。
“昭昭,瞧好,在这宣纸上为你提前描好轮廓,你在这轮廓中画满,不要留下空白,可听明白?”
“好耶~伯伯真是个乐于助人、古道热肠大好人~”
“不错,还知道用上两个成语,不算白教你这久。”胤礽嘴角上扬更厉害。
不得不说爱新觉罗氏家男人都有个脉相承喜好,那便是爱听别人夸自己。
走进书房后,胤礽指着平日里小家伙做那个位置对他说:“过去坐着吧。”
“伯伯,你还没说要教昭昭做个什样寿礼呢?”昭昭两只小腿前后踢着,歪着小脑袋疑惑地看着他二伯伯。
问:“伯伯,昭昭有件事想问问你呢。”
“说。”
“皇玛法跟昭昭是同日生辰,所以才带着昭昭去圆明园,让阿玛和额娘陪昭昭提前过生辰,还送昭昭件很珍贵生辰礼物,但是明日便是皇玛法万寿节,
昭昭…昭昭却没有给皇玛法准备寿礼,伯伯可以帮昭昭想想,有什是昭昭明日可以送给皇玛法做寿礼吗?”
胤礽摸摸小家伙脑袋。
“昭昭明白~”这个听起来就好简单呢~昭昭当然会啦!
胤礽瞧他脸无知者无畏神情,挑眉轻笑声。
在储君位子上坐那多年,胤礽无疑是优秀,他字飘逸俊秀,暗含风骨,自成派。
被圈禁这十年里,练字是他除逗鸟以外,唯二乐趣,所以下笔时候,丝毫没有凝滞,反而丝滑流畅,笔到底
“教你写字。”胤礽从后边柜子抽屉里取出个楠木盒子,里头是从前他做太子时候,底下人进献上来方徽墨,上边还雕刻着他最爱松柏。
“主子,这可是您珍藏!教小皇孙习字实在是用不上这样极品好墨啊!”胤礽身边伺候太监有些替主子心疼。
“多嘴。”胤礽淡淡地训斥声。
“伯伯,这个墨很珍贵吗?”昭昭在皇玛法书房里,见过不少类似墨条,不过他分不清好坏就是。
“东西做出来就是要给人用,既然要给老爷子做寿礼,自然该挑选最好墨,最好纸,否则怎体现出你心意呢?”
“万寿节啊,你这小家伙生辰原来竟跟老爷子是同日,难怪,你才两岁,说两句吉祥话就是,还想送什寿礼呢。”
“可是…可是皇玛法对昭昭那样好,昭昭也想送份寿礼给皇玛法呢。”
胤礽努力回想自己在昭昭这个年纪时候,是否有这样意识,但时间实在是太久远,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应当是没有吧,因为无人会同两岁自己说这些,就像如今昭昭样。
但昭昭却自己能够想起送老爷子寿礼,跟昭昭比起来,自己似乎确实少些孝心。
“好,帮你就是,这样吧,今日便不继续学新课程,教你做份寿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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