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心又提起来,面露担忧。
直到御医安慰她说:“娘娘请放心,六阿哥已经退烧,且可以正常进食,微臣观其脉象,并无异状,只是有些虚弱,定是先皇在天有灵,庇佑六阿哥平安。”
他也只能找到这个原因,因为个两岁多幼子发烧烧七日,竟然脉象平和,这实在不符合常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有劳御医为昭昭费心诊治。”乌拉那拉氏很高兴,只要昭昭无事切都不重要。
“都是微臣分内之事,六阿哥醒后还需调理进补,微臣去开个温和方子,只要按照方子吃上个月余,六阿哥便可恢复如常。”
做完这些,乌拉那拉氏握着昭昭小手,就这趴在床上,睡着。
就在这个时候,昭昭眼珠子略微转动,他手指下意识收紧。
原本已经睡着乌拉那拉氏,却突然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他。
“昭昭?你醒是不是?额娘就在这儿!昭昭?”
乌拉那拉氏摸着昭昭小脸,激动又隐忍地呼唤着。
先帝梓宫在乾清宫前殿停灵,昭昭则直躺在乾清宫后殿暖阁里昏昏沉沉地睡着。
众人都知道小皇孙与先皇关系最为亲密,也无人对此提出质疑,况且小皇孙如今病着,据说直未醒,还说着胡话,能不能撑过去还另说,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去触新帝霉头。
要知道新帝子嗣少,嫡子更是只有这根独苗苗,人家都在乾清宫住快两年,多住会儿怎?
昭昭整整烧七日,他阿玛跟他额娘不仅要给先帝守灵,还直忧心他病情,夫妻俩瞧着都瘦好大圈。
乌拉那拉氏除跪灵,便是守在昭昭床前。
“吟婉,你亲自去趟。”乌拉那拉氏还是不放心,此时背后不知多少个居心叵测之人盯着她们家,可不能轻易失防备之心。
“是。”
先帝梓宫要在乾清宫停灵二十七日,乌拉那拉氏不敢多
就在这个时候,昭昭缓缓张开双眼,那双纯澈眼睛里仿佛有星光在闪烁着。
“额…娘~”昭昭微弱唤声。
乌拉那拉氏喜极而泣,她在第时间应着:“额娘在!昭昭可有哪里难受?额娘这个给你叫御医来瞧瞧。”
昭昭苏醒消息,很快就传到他阿玛耳朵里,跪在他身后与他共同守灵那些个兄弟里,有不少人松口气,昭昭无事便好,这几日新皇脸色实在是难看。
昭昭没什精神,御医为他请脉过后,他吃些清粥,又睡过去。
她眼底尽是青黑,尽管带着妆容,依旧也是面容憔悴。
“吟婉,取张干净帕子来,本宫给昭昭擦擦脸,他最不喜欢邋遢,若是醒来时候,瞧见自己脏兮兮,定然是要闹脾气。”
吟婉本就通医术,她岂能不知六阿哥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但娘娘却坚信六阿哥定会苏醒过来,命人精心照顾着,若是六阿哥没,恐怕娘娘也就跟着走。
“是。”
乌拉那拉氏接过吟婉递过来温热帕子,轻柔地为昭昭擦拭着眼睛,鼻子还有他那两只小耳朵,帕子换遍又遍,乌拉那拉氏亲自为自己昏迷不醒孩子擦拭全身,她每日都会这样做遍,在做这些时候,她心情也得到片刻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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