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雪边认真地听,边扶着廊柱站起身,时不时“嗯”声。
“被关在夤夜司那些*员里,似乎也有
“再具体些,便只有韩使尊与小周大人清楚,也是奉小周大人命,说可以告诉你这个。”
晁松带来消息,几乎赶走倪素连日来所有疲乏,她请晁松喝碗茶,等晁松离开后,她便迫不及待地跑到后廊里去。
日光正好。
倪素直奔徐鹤雪居室,却听身后道嗓音清泠:“倪素,在这里。”
倪素下回头。
说到这里,晁松便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奇怪是,为何凶手没有来你这处放川乌,也没有偷走你记录书册?”
倪素自然不能与他说,她有徐子凌相助。
那记录书册,定也是徐子凌仿着她字迹重新记录,他记得她给阿舟母亲开方子是什,而这些日,除晁松腿伤之外,便再没有其他人上门看诊,记录书册上只有寥寥几笔,也正好方便徐子凌在光宁府皂隶赶到之前,重新写好书册。
至于晁松说那个神秘人交给阿舟副药,倪素想,那副药定更能证明她毫无正经医术手段,只会浑开方子,而不是副好好安胎药里混入味堕胎川乌。
那人定没有想到,阿舟会不按他叮嘱做事。
他母亲深以为家中再养不第二个孩子,便与阿舟父亲商量落胎,阿舟却并不知他父亲是知道此事。”
“阿舟母亲没有喝他煎保胎药,也没有告诉他自己要落胎,大约是担心阿舟阻拦,所以阿舟母亲自己找个药婆。”
“所以,是阿舟母亲找药婆给她用错量?”
倪素问。
“是,而且是故意用错。”
檐廊之下,穿着青墨圆领袍那个年轻男人面容苍白,正坐在阶上用双剔透眸子看她。
“你怎在厨房门口坐着?”
倪素跑过去,问他声,又迫不及待地与他说,“徐子凌,阿舟诬陷事查清。”
“阿舟母亲本想落胎,那凶手便买通个药婆给阿舟母亲下重药,又……”
她就这说好多话。
“不过倪姑娘你放心,”
晁松也没指望这个姑娘能解答他疑惑,他只自说自话完,便对她道,“那种收钱下药药婆最是知道自己做下这些事之后该如何躲藏,她定还活着,只要找到她,那人尾巴就收不住!”
“再有,小周大人说,贡院涉事*员里,也有人撑不住要张口。”
“此话当真?”
倪素直在等消息,直到今日才听晁松透点口风。
晁松继续说道,“阿舟母亲前夜喝药,胎没落下来,人却不行,阿舟本想去找那药婆,却在外面遇上个人,那人与他说,若他肯指认你害死他母亲,便给他足够钱财去请名医救治他父亲病。”
“那人你们找到吗?”
倪素紧盯着他。
“没有,”晁松昨夜与周挺起审问阿舟,又到处搜人,累得眼睛里都有红血丝,“那人做掩饰,药婆也找不到。”
“原本那人给阿舟副药,让阿舟煎出再加上他母亲用川乌药渣,口咬定那便是你开方子,但阿舟前夜丧母,哀恸之下他图省事,直接将川乌药渣与你开药煎出药渣放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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