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们来生吞活剥好!”
倪素迎着他目光,“就因为他们是这样身份,便要害怕,便要兄长含冤而亡不能昭雪?韩使尊,难道您今日要来,便是要为害兄长之人做说客?”
周挺皱下眉,“倪姑娘,慎言……”
韩清听出这女子话中锋芒,却不气不恼,他抬手阻止周挺,随即定定地
韩清看着她,“倪姑娘,你也许不知,自先皇后离世,官家便再没有立新后,如今宫中最得官家宠爱,便只有这位吴贵妃。”
先是检校太师,南陵节度使,又是吴贵妃。
倪素很难不从他言辞中体会到什叫做权贵,“韩使尊与说这个,是什意思?”
“只是提醒你,你招惹,可不是般人。”
韩清搁下茶碗,“若非是那吴衙内对你起杀心,露马脚,只怕咱家与你到此时都还查不出他。”
倪素无心喝茶,接来亲从官茶碗她便放到旁,站起身朝韩清作揖,“请问,可是查到人?”
“原本杜琮失踪,这条线索也该断,但是好歹还有那些个杀手在,他们虽是雇,不知道内情,可他们掌柜不能什也不知道啊。”
韩清抿口茶,“昨儿晚上咱家让周挺将他们那老巢给翻个底儿朝天,忙活夜,那掌柜好歹是招。”
倪素想起昨夜在茶棚中时,周挺说他查封间酒肆,想来那酒肆便是那些杀手栖身之所。
“可是倪姑娘,咱家须得提醒你,此人,你或许开罪不起。”
松满头大汗,看见倪素掀帘出来,他便喘着气道:“倪姑娘,们韩使尊请您去趟夤夜司。”
倪素心中动。
这个时候去夤夜司意味着什,倪素再清楚不过,她当下什也顾不得,几乎是飞奔般,往地乾门跑。
清晨雾气湿浓,倪素气喘吁吁地停在夤夜司大门前。
“倪姑娘,你,你跑这快做什?”晁松这来回也没个停歇,他双手撑在膝上,话还没说完,便见倪素跑上阶去。
倪素听明白韩清意思,此前她与徐子凌猜测没有错,掩盖冬试案人与用阿舟母亲陷害她,确不是同人。
前者滴水不漏,后者漏洞百出。
但前者所为,无不是在为后者掩盖罪行。
“韩使尊想如何?要知难而退?”
“咱家可没说这话,”韩清挑眉,“只是想问问倪姑娘你怕不怕?你才只尝过吴衙内那点手段,可咱家要与你说是官场上手段,那个个,都是豺狼,你个不小心,他们就能生吞活剥你。”
韩清慢悠悠地说着,掀起眼皮瞥她。
“是谁?”
倪素紧盯着他,颤声:“韩使尊,到底是谁害兄长?”
韩清没说话,站在旁周挺便开口道:“检校太师,南陵节度使吴岱之子——吴继康。”
“这位吴衙内姐姐,正是宫中吴贵妃。”
他立即跟上去,将自己腰牌给守门卫兵看。
韩清与周挺都是夜未眠,但周挺立在韩清身边,看不出丝毫倦色,反倒是韩清直在揉着眼皮。
“哟,倪姑娘来?坐吧。”
见倪素,韩清便抬抬下颌,示意名亲从官给她看茶,“咱家这个时候叫姑娘你来,你应该也知道是为什吧?”
“韩使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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