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德昌看出这分意图,他立即命令车阵往中间靠拢,并令队手持钩镰枪骑兵往前,与胡人骑兵相抗。
车阵越是往中间靠拢,便越是挤压胡人骑兵阵型,两方持续绞杀,胡人强势进攻令雍州骑兵力有不逮,不得已,魏德昌只得下令后退。
两方车阵相互配合,护着中间雍州骑兵往后撤,鼓声敲得急促,两方号角交织处。
徐鹤雪站在城墙之上,因为只有手中这盏琉璃灯
秦继勋并未让骑兵先行上阵,而是令步兵率先朝前冲去,分成两队,队占住南面,队则占住中间,推数个床弩将兵士围护在中央,以床弩迎向丹丘胡人。
丹丘弓骑兵虽非石摩奴最精锐骑兵,却也个个有勇猛之势,面靠近,面拉弓,两方箭矢来回密如织网,魏德昌在车阵之后下令:“抬盾!”
被护在两个车阵最中间兵士们立即往前,反将拉弓兵士护在盾后,抵挡胡人箭支。
拉弓兵士们亦没有停手,即使被盾挡住视线,也仍不忘拉弓乱射,竟让胡人弓骑兵时不能更进步。
但胡人并未因此而怯步,他们摆出阵型来,弓骑兵在前与雍州军床弩来回消耗,而另外两侧骑兵则趁势朝前逼近。
来消耗们本就不多骑兵,们却不能轻易入瓮。”
秦继勋点头,“不错,若在此战中消耗们骑兵,之后咱们便只能用步兵人墙去挡他们精锐。”
“新造双弓床弩比三弓床弩要轻便许多,且有辘轳,携其出城应战,结车为城,既可抵御骑兵,亦可以弩杀人。”徐鹤雪手中有只烧得尾部焦黑树枝,在秦继勋向魏德昌下令之时,他便在城墙上画出来个简略军阵,“如此,亦可护住南面,使胡兵暂不得往。”
“好!”
秦继勋看徐鹤雪在阵图上来回几下,他心中立时有数,精神大振,立即转身下城楼去集结军队。
“换!”
魏德昌见此情形,立即大喊。
以猛烈之势朝车阵逼近胡人只见车阵两侧握盾兵士立即朝后退几步,随即根根透甲枪从盾牌缝隙中几乎同时钻出,在他们靠近床弩之际,长□□中他们马腿,顿时壮硕战马引颈长嘶,使得马背上胡人摔下马来,被乱枪穿刺。
石摩奴骑马在后,看见这样幕,他眉头不由皱,此车阵几番变幻,竟如同两只刺猬,扎手极。
弓弩虽能连射,却亦有换箭之时,石摩奴不慌不忙,继续令弓骑兵射箭作掩,再令骑兵朝雍州军两个军阵中间涌去,以此来切断他们之间配合,再分别将他们围困,吃下。
徐鹤雪人孤立在原地,俯视着越来越近丹丘胡兵,不多时,底下城门被打开,发出缓慢且沉重声音。
伴随阵雍州军呐喊之声,战鼓被敲响。
胡人本是趁夜突袭,为攻城而来,却显然没有料想到,闭城不出大半月雍州军竟会忽然打开城门,正面迎战,他们稍稍有些诧异,却很快调整过来,最前面先锋营从容地朝雍州军扑去。
城内,倪素后背抵在城墙上,听见繁密战鼓声,还有外面震天厮杀声,她仰起头,火光如簇。
石摩奴亦带床弩,却是三弓,此时不作攻城之用,便显然成累赘,他立即命人弃置旁,扬起金刀,大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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