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雪轻轻地吻下她额头。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块儿,谁也不说话,安静好会儿,徐鹤雪忽然想到什,“阿喜。”
“嗯?”
倪素抬头。
“可以给些钱吗?”
倪素笑着说。
“只是盯着小周大人母亲用物多看会儿,你就自己跑到树上待着,还问是不是不成亲,说要,你就撇过脸,不理。”
徐鹤雪听她忽然提及此事,他有些不太自在,颜色淡薄唇轻抿下,“倪阿喜……”
“醋滋味,就是酸,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时候就像喝很多醋?”
倪素松开他脸,“其实看见小周大人穿着官服,就在想,如果是徐子凌,他穿官服又会是什样子。”
徐鹤雪十分配合。
“不用做什,你只要回答问题。”她说。
“好。”
徐鹤雪才应声,却不防她忽然凑近,亲下他嘴角。
他愣住。
“屋里没烧炭盆,怕你生病。”
徐鹤雪侧着身,手揽着她。
倪素不肯听话,在被子里挣扎着将手伸出,环住他脖颈,往他怀里靠,“以为你尝得到味道,所以才总给你糖糕吃,以为,这样会让你开心些。”
“很开心。”
徐鹤雪拗不过她,但其实他也很想这样与她亲近,他手指触摸她鬓发,“在你身边,直很开心。”
轻地往她膝盖上揉,“有人浊,亦有人清。”
“有不公,亦有公。”
徐鹤雪放下药膏,将她裤腿拉下来,然后扶着她肩让她躺下去,拉过棉被来将她裹住,“已知晓真相,这比什都重要。”
倪素裹在被子里看着他。
她觉得自己虽然才是活着那个人,可是眼前这道孤魂却将这个人世比她看得还要透彻,正是因为这份透彻,正是因为他心中光明,所以他才从不给自己生怨余地,牧神山真相,靖安军冤屈,即便他死,他也要自己亲自来讨。
他说。
“你要买什?”
“
“定很好看,对不对?”
徐鹤雪没有说话,甚至他这张面庞依旧是冷淡,却不自禁地收紧双臂,将她抱得更紧。
“苦这种滋味,点也不想你尝,但你总是对自己不好。”
倪素靠在他怀里,“剩下滋味还没想好怎跟你说,你要听话,在身边,等想到,就会跟你说。”
“好。”
倪素手指摸摸他薄薄眼皮,看他又浓又长眼睫眨动下,她问,“亲你,你心里是什感觉?”
“开不开心?”
“嗯。”
他回过神,低低地应。
“那你就当它是甜。”
“可是只要想到给你糖吃,问你甜不甜,好不好吃,你总是……”倪素额头抵在他胸膛,她哽,有点说不下去。
他总是说好吃,总是说甜。
可是他或许连那种滋味是什都不记得。
倪素抬起头,双手捧住他脸,“徐子凌,就算没有味觉,们也来试试看,能不能让你知道什是味道。”
“要怎做?”
“你也上来。”
倪素往床榻里面挪挪。
徐鹤雪没说话,脱鞋袜才在她身边躺下来,她就下到他怀里,徐鹤雪顺势将她抱着,用被子将她裹好。
“你裹得手伸不出来。”
倪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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