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早早地就?
黄宗玉正在细想,却听刀刃滑出刀鞘声音响,随即柄刀横来他颈间,黄宗玉大惊失色,“孟琢你还要杀不成?!”
“您应该也知道,孟云献本就出身行伍,这多年,这身武夫粗鲁也不是穿这身文官官服就遮掩得住。”
孟云献将刀往他颈间抵近,“黄老,今日们就不妨摊开来说个明白,若您愿意与走条道,保嘉王殿下,们便道入宫,但若是您执意要置嘉王殿下于死地,们这些人无论是为嘉王殿下,还是为们自己性命,也要跟您来个鱼死网破。”
“黄老,真心奉劝您,千万别做亏本生意。”
“人救嘉王殿下。”
孟云献回头,望向那架马车,“他在车中,人受惊吓,此时话也说不出。”
黄宗玉哪里是他说什就会信什人,“殿下与那徐鹤雪分明是旧友,今夜之事……”
他怀疑,嘉王殿下只怕也在这桩事中!
“黄老,官家近来身子直不好,如今又中风,您也是时候该想想自己走哪条道,可要提醒您,贵妃腹中骨肉,血脉有疑,且不知男女,而嘉王殿下却是官家亲弟弟骨肉,官家金口玉言认下养子,您若是着不慎走错道,到时,只剩爻县那脉,您岂非有负官家?”
云献扯唇,“黄老,葛让可是您从底下路提携上来人,他若有事,您只怕脱不开这其中干系吧?”
黄宗玉咬牙,“孟琢你……”
“黄老,葛让是个不怕死,想必您也清楚,您今日若是不放过他,来日他在证词上,也许就不会放过您,您做还是没做,都不重要,重要是,有人信,您就撇不开。”
孟云献看黄宗玉脸色越发难看,他适时止住这话头,又回头看眼周挺等人,待他们退开些,孟云献压低声音,与他道,“您怕是还不知道,贵妃意欲加害官家,已经被殿前司人拿住。”
“……你说什?!”
黄宗玉心中动,若贵妃腹中真不是官家骨肉,那大齐皇室血脉岂不是就乱套?
今日他若不为嘉王着想,旦嘉王因此事而受牵连,那又该由谁来继承大统?爻县太祖脉吗?
“爻县太祖脉已经承鲁国公情,就不会再承你情。”孟云献忽然出声。
黄宗玉闻言,心中震。
鲁国公……
黄宗玉瞪大双眼。
“您走得比急,应该没收到这消息,官家用张简药,便不能再用金丹,可贵妃将金丹磨成粉,掺入官家汤药里。”
“她竟敢如此行事?!”
“您不是在查那个姓王医正?您到底有没有从他家中搜出贵妃东西?她心中若没有鬼,为何要趁嘉王殿下不在宫中之时,加害官家?今夜嘉王殿下在外,也遇袭!”
黄宗玉果然紧张起来,“嘉王殿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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