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直很担心你，看到你
画，老师觉得点问题都没有，甚至比老师画得还好。”安老师又笑
声，“只是
现在每次想到你，都很难不去想起当初刚见到你样子。”
安老师没在看直播，并不知道盛以正在录节目，也不等她拒绝地又说下去，
“那会儿你躺在病床上，你妈妈跟说你也不哭也不闹，车祸后知道自己右手受伤，再也没办法画画，也只是‘哦’声。后来跟你聊天，你也就是听听，却不跟说话。直到有次清早去看你，你那会儿刚醒来，做梦，跟说第句话。”
安老师似乎有些感慨似，“你说，‘安老师，真好想画画啊’。”
“阿久，不瞒你说，当时就出病房哭起来。”
她甚至都准备放弃任务，告诉安老师这是个游戏，却听见电话里再度传来安老师声音。
同往常平和舒缓完全不同，安老师声音里全是毫不掩饰惊喜：“真？！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
盛以：“……”
很不好意思，这个问题答案，任务卡上还真没写。
但又不等盛以回答，安老师又自顾自地说下去，隔着屏幕都能看见安老师脸上是如何笑意。
她电话，安老师向接得很快。
只响两声，电话便被接起来，熟悉温柔女声透过电波传过来，轻声唤她：“阿久？”
盛以“嗯”声：“老师，您现在在画室吗？”
电话那边传来轻笑声：“嗯，但是没在忙，怎
吗？”
很温和声音，让人不难想象对面是个如何和风细雨长者。
那张任务卡看眼。
“最近联系长辈”，而非“亲属”。
这算起来话，好像安老师确实更适合些。
盛以抿抿唇，看江敛舟眼。
也不知道为什，打电话给她老妈她就觉得没什，可打电话给安老师，盛以就开始心虚起来。
“然后想，不行，定要教你画画。”
盛以张张嘴，却又句话也没说。
“阿久，几年过去，你依然是老师最喜欢、最得意学生。”安老师很认真地说，“从右手换成左手，从最
“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很好，”安老师都有些语无伦次样，“都很好，特别好。阿久，老师真很开心！”
只是有个喜欢人而已，老师竟然开心成这样吗？
不只是旁江敛舟，周围嘉宾、屏幕前观众，都觉得有些奇怪起来。
盛以却莫名就有些难过，又有些开心。
她抿抿唇，朝着电话“嗯”声。
盛以没来由地就又想看江敛舟。
清隽男人正注视着她，安静地等她开口，贯慵懒却又肆意。
她握握手，又舒展开，还是决定尽量不多占安老师时间，速战速决：“安老师，有喜欢人。”
电话那边安静两秒。
对盛以而言，却像是漫长两个世纪。
江敛舟稍挑眉：“不想打也没事。”
盛以摇摇头，叹气：“你怎就不能是女方呢？”
江敛舟：“……”
按理来说，正常人逻辑思维应该是“任务卡上写怎不是男方打电话呢”，而不是“你怎就不能是女方”吧……
盛以轻咬贝齿，而后按下通话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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