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注意到过很多次你名字。”她笑起来时,眼角有些细纹,却全是岁月留下温柔,“在些新歌排行榜上,在些电影主演名单上,在些体育馆举办演唱会大屏上。”
“很多次。”
“那时候就想,阿久是真没有说错,你就应该站在舞台上。”
“所以阿久强迫自己走出那个阴影,也不知道她到底用什样方式。”
“但想想,她那样性格……大概是画画就想吐,那就吐完继续画,跟自己说没什大不。总而言之,你现在能看到,就是个车祸完却依
江敛舟愣愣。
“碰次吐次,”安老师偏过头,又看着江敛舟,轻笑下,“吐到什都吐不出来,还在继续干呕。”
“那会儿劝过她,其实也不止,她爸妈都心疼得不行。你也知道她爸爸吧?那严肃个人,有次在病房外碰到他,看到他在擦眼泪。眼看着走过来,又跟说,他已经没收阿久画笔和颜料,让她别碰。”
江敛舟张张嘴,想说什,却又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你也知道阿久性格,她要是会听话,也就不是阿久。”安老师轻轻摇摇头,“劝她说,要不然别画,反正她那厉害,去做别事也定可以。”
尽管盛以从来不主动提起,他也根本无从得知那场车祸到底有多严重,但他知道盛以说过在床上躺挺长时间,何况是直接右手再也不能提重物、不能画画,甚至连开车都不能。
那就说明当时绝不是场很小车祸。
但算算。
重逢以来,盛以坐过很多次他车不说,就连那天起玩卡丁车、从最高处路俯冲向下,她也没有丝毫异常。
像是那场车祸之于她来说,只是换只手画画,只是换种画风似。
,起玩卡丁车时候,您看到吧?”江敛舟问。
果然,安老师点点头。
“那天玩得很开心,但直有个疑惑没能找到答案。”
江敛舟斟酌两秒,继续问,“您大概也看出来。那时候有问过阿久可以玩卡丁车吗?她说没问题。最初只觉得她是贯要强,后来第次和她起尝试时候,才发现她好像真点儿妨碍也没有。”
他抿下唇角,竟有些不愿意说出来后面那句话。
“阿久当时跟说……”
“盛以生来就是要画画,就像江敛舟,生来就是要站在舞台上。”
江敛舟蓦地睁大眼睛。
他甚至瞬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安老师盯着他看,说,“那其实是第次听到你名字。”
安老师看眼窗外车流,有些感慨似。
“当然不是全无阴影。”
江敛舟心尖轻颤颤。
“她最严重那会儿,其实是刚跟学画画时。”安老师笑笑,笑里意味却全都是心疼,“大概是因为那场车祸对她来说实在沉重,她起初……”
“碰画笔就开始吐。”
咽下喉咙,江敛舟蓦地就觉得着实难以开口。
“阿久出车祸后,没留下什阴影吗?”
话问出口瞬间,江敛舟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起来。
怎可能。
想想那时,盛以也就是个还没到十八岁小姑娘,便经历那样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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