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找整整晚上后,天都蒙蒙亮,众人还是无所获。
期间那个原本是目击者,现在是嫌疑人男子实在撑不住,莫君弈便让人先把他押回局里。
临走前,男子困得打个哈欠道:“以为这996日子已经跟狗差不多,没想到你们日子比还苦,警察同志,辛苦。”
说完他便上警车,柳明华正在河道里搜查,浑身上下都是散发着恶臭淤泥,闻言她站在原地愣几秒后匪夷所思道:“艹,那孙子骂谁呢?”
晚上排查没有任何结果,再加上就算是刑警,身体也不是铁打,莫君弈只能让部分人先回去休息,他和柳明华带人继续找。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莫君弈用戴着手套手按住他肩膀:“得罪。”言罢直接伸进他口袋。
那男子脸色立马就变:“警察也不能随便掏人衣服兜吧?”
说着他便要躲,但莫君弈手就跟钳子样,力气大惊人,只用只手便让他动都动不。
最终,莫君弈从他右口袋中掏出条黄金项链,上面还带着泥污和血迹。
那男子瞬间就从目击者变成嫌疑人,他脸色当即便白下来:“对不起对不起警官,只是时糊涂,贪点小财……真不是干啊!”
十多岁男子,他看莫君弈之后不知怎心下生惬,等两人交流完,他不由得问道:“那个……警官,能走吗?”
柳明华不可能当着他面跟莫君弈说这人不对劲,但听他这句话,莫君弈还是立马意识到他有问题。
柳明华看眼莫君弈后问道:“您家里是有什事吗?”
目击者扯扯嘴角:“没什事,就是明天还得上班……”
他说时候,莫君弈直在观察他。
柳明华累够呛,扶着树喘气:“这凶手该不会是把人抛东郊吧?”
也并非没有这种可能,毕竟抛尸大原则就是分区进行,不同尸首之间相隔得越远越好。
“老大,要说咱就别找。”柳明华冻浑身发疼,她抬手擦擦脸上泥道,“回去研究那头还有那
但无论他是蠢到家真凶手,还是个见钱眼开、尸首东西都敢拿路过者,明天班他注定是上不。
“不好意思,没有证据之前,们对你话只能持保留态度。”柳明华拍拍他肩膀,“麻烦你等会跟们走趟吧。”
男子面色发白,如丧考妣地在旁边站着,整个人失魂落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为自己贪小便宜而后悔。
莫君弈则带着人在周围地区展开地毯式搜查。
死者只有颗头被遗弃在这里,那说明他极有可能是被凶杀分尸,按莫君弈对以往抛尸案经验,剩下尸首也许就在附近。
这个人穿着件很厚棉袄,双手直插在兜里,从始至终都没有拿出来。
按理来说,在天寒地冻北方,这不是什奇怪事,但莫君弈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
“不好意思,”他打断目击者话道,“能麻烦您把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下吗?”
那人愣,随即强装镇定地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只见他手上空空如也,什也没有。
目击者牵强地笑笑:“警察同志,您这是什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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