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桐昨天发微博,但中间经历太多事情,尤其是莫君弈发烧,这些加块儿把他搞得紧张不已,完全忘还有微博事。
直到晚饭前,经纪人给他打电话他才想起来还有这事。
“对,是跟先生去钓鱼,还拍照。”苏星桐边说边往莫君弈那边瞟,“有什事吗?”
经纪人语气有些严肃:“钱江那边发个不知所谓微博,你应该还没看吧?”
苏星桐愣下:“还没。”
苏星桐立马打断道:“太快!”
“是吗?”莫君弈故作讶异,“可是记得你昨天晚上不是”
“那是”苏星桐面红耳赤地结巴半天,“被逼”
他话说到最后,羞得忍不住低下头。
莫君弈低头凑上前,明知故问道:“被谁逼?”
“好好好,错。”莫君弈道歉道得相当自然,“你少生点气,小心身体。”
苏星桐不答,继续气鼓鼓地瞪着他,莫君弈就在他鼓起来脸颊上亲亲:“小河豚。”
苏星桐不轻不重地捶他下:“你非得给气死才高兴。”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莫君弈略带危险道,“不让说,你倒是把死活什挂在嘴边。”
苏星桐撇撇嘴:“那以后都不准说。”
气:“太好,昨天吓死。”
“就是个小发烧,”莫君弈抱着他道,“怎就给你吓成这样?”
苏星桐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回事昨天突然就慌,满脑子想都是高烧三十九度会致死”
他越说越不好意思,最后声音小几乎听不见。
莫君弈时间又心疼又好笑:“还想什?”
“那你最好先别看,看容易生气。”经纪人有些无奈,“他后面团队估计是要拿你开刀,这次路数和他以往路数有点不同,
苏星桐恶狠狠地瞪他眼:“你!”
“哦,原来是。”莫君弈然道,“忘忘,不好意思。”
苏星桐被这人逗心里又软又麻,最后实在没办法,搂着莫君弈脖子往他怀里靠开始装鸵鸟。
莫君弈忍俊不禁,抱着他又说些床笫间私语,只把人说到和熟螃蟹般红才作罢。
两人在床上腻许久,下床又恰逢周日,好不容易休假两人哪也没去,在家又腻歪天。
“好。”莫君弈抵着他额头,“拉个钩?”
苏星桐嘴上说着“幼稚”,手上却非常诚实地伸出手。
两人黏黏糊糊地拉个钩,之后却并未松开,莫君弈扣着苏星桐手细细摩挲着:“苏老师对于技术提升方面有什意见吗?”
苏星桐见他本正经地问这个,脸红得宛如番茄:“你自己觉得呢?”
“自己觉得,”莫君弈笑道,“频率是不是有点太慢”
“高烧长时间不退会对大脑产生不可逆损伤。”苏星桐往莫君弈怀里靠,“不许笑。”
莫君弈忍着笑意:“没笑。”
“你肯定在心里笑,”苏星桐戳着莫君弈胸口,“别以为不知道。”
“真没有,苏老师说很对。”莫君弈义正辞严道,“不过要是真烧出什问题,遗产都是你”
“莫君弈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苏星桐恨铁不成钢道,“说多少次,不许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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