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楚
冷静,她要冷静。
好不容易见到宁楚楚,她可是有其他目标,不能因为时冲动而错失良机。
云依柔深吸口气,轻轻揩下眼角,但她眼里却没有滴泪。
她低头,示弱地说道:“楚楚,妈妈估计要坐二十年牢,这下你满意吧?”
宁楚楚挑挑眉头,她看出云依柔奇怪之处,却压根没放在心上,随口道:“当然满意。恶有恶报,为国公正法律鼓掌。”
宁楚楚不动声色地扫眼那个黑漆漆玉镯,眼神最后又落到云依柔脸上。
云依柔身形动,表情可怖,似乎想要扑上去撕打宁楚楚,但她却被宁楚楚身边保镖逼退。
看着那几个五大三粗保镖,云依柔缩缩肩膀,再不敢轻举妄动,但她依旧含恨瞪着宁楚楚,质问道:“宁楚楚,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们好歹做十几年家人,你竟然如此狠心,非要把妈妈送进监狱里?!”
闻言,宁楚楚微微愣,不敢置信地打量着云依柔,气极反笑,“家人?你居然有脸跟打亲情牌?”
“你脑子抽吧?”宁楚楚翻个白眼,嗤笑道。
去会会他们。”宁楚楚缓步走到云依柔面前,面上带着气定神闲清淡笑容。
与此同时,宁楚楚身边保镖也快步上前,围绕在雇主身边,并警惕地盯着面前这个古怪女人。
时隔多日,这对曾经继姐妹再次见面,只是已然物是人非。
宁楚楚全然褪去曾经娇柔温和假面,如朵肆意盛放玫瑰般灼然娇艳,浑然股张扬明媚气场。
至于她继姐云依柔……则走向另种极端。
说着,宁楚楚还真轻轻拍下手掌,气得云依柔脸都绿。
她强压着心头愤恨,嗓音柔弱,“楚楚,知道你恨妈妈,也特别恨,但是……爸爸是无辜,他现在生病,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他?”
“爸爸?”宁楚楚双臂环胸,似笑非笑地问,“洪武生病?关什事?”
洪武?
云依柔微微愣。过好久,她才蓦地反应过来,然后她就再也忍不住自己脾气,怒瞪着宁楚楚,尖叫道:“那个混蛋才不是爸爸!你不要乱说!”
她单是知道云依柔不太聪明,却没想到,这人连自知之明都没有。
就凭她和云家母女恩怨,她只是把云舒送进监狱,而没有私下报复,云家母女都要感谢她是个遵纪守法好公民!
云依柔被宁楚楚无情地喷顿,立刻面红耳赤。
她犹想开口指责宁楚楚残酷手段,但在对上宁楚楚冰冷眸光后,她又不由得心生退意,慢慢将话咽回去。
云依柔下意识地摸下上衣左侧口袋,在触到其中录音笔时,颗心顿时安定下来。
曾经还算端庄温柔豪门小姐,如今却狼狈不堪。她不仅身上脏兮兮,表情也透着股狰狞,简直就像是个疯子般,完全不见当初矜雅。
宁楚楚静静地望着她,心情意外平静。既没有什幸灾乐祸感觉,又没什获胜者猖狂。
她只是很冷淡地看着云依柔,问:“有事?”
她们俩已经是两个世界人,从此云泥之别,宁楚楚甚至懒得再给她个眼神。
如果不是她腕上那个古怪玉镯,宁楚楚甚至根本就不会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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