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
管事女官害怕夜长梦多,“殿下,这里就交给奴婢处置吧。”
“殿下,撕坏殿下纸鸢者,另有其人。”婉儿深吸口气,朗朗开口,“还请殿下明鉴。”
管事女官忙给边上宫人们递个眼色。
宫娥冷声道:“上官婉儿,做错事认罚便是,们都瞧见是你。”
“不错!这里就你手没有水渍,除你还有谁?”另外个宫娥附和道。
她记忆中太平,是不会穿这般素雅衣裳。即便是重活回,太平或许已不是上辈子太平,甚至也不是那个骄纵而恣意姑娘。
心,微微涩。
婉儿垂首,不等太平开口,便先低下头。
管事女官本想趁机落井下石番,浣衣处宫人们谁也不敢得罪她,即便人人都看见,只要她说是上官婉儿撕坏,便无人敢站出来说句“不是”。
既然上官婉儿识趣,管事女官自然不必费那多口舌,“来人,准备板子。”
“公主息怒……”管事女官意识到自己闯祸,连忙跪地,眼珠子转,便想到个推卸责任说辞。
“纸鸢被这婢子给撕坏。”
自始至终,婉儿都背对着太平,哪怕是上辈子,太平也不曾见过她在掖庭狼狈模样。况且,重活回,太平与她不过初识,怎会像上辈子那样,事事护着她?
“哪个婢子这般大胆?”太平踏入浣衣处第眼便看见婉儿。这个姑娘即便是放在芸芸众生中,太平也能眼发现她与众不同。
也许上官家骨子里就带着高傲,她转过身来,虽是跪地叩首,语气却不带丝哀求。
太平本想句“不过是只纸鸢”敷衍事,没想到婉儿竟将两半纸鸢拼在起,高高举起,“今日这里手掌干净之人,除奴婢,还有这位管事大人。这纸鸢上有抓破残迹,殿下可以比对奴婢与大人指印大小,看看到底是谁撕破纸鸢?”
管事女官只觉背心凉,狠瞪婉儿两眼,辩解道:“纸鸢直被这贱婢抓在手里,她为脱罪,定动手脚……”觉察到太平眸光中多丝冷咧之气,管事女官暗觉不妙,连忙噤声。
太平逼近管事女官,凌厉气势让管事女官越发地害怕。
“你方才……唤她什?”
管事女官张口结舌,“贱……婢……”
“是!是奴婢不小心撕坏纸鸢!”郑氏心疼女儿,慌乱地跪地求饶,“殿下,是奴婢!”
婉儿急声道:“阿娘!”
太平端声道:“本宫知你爱女心切,可你双手潮湿,若真是你撕,这纸鸢为何半点水渍都没有?”
句话切中要害。
郑氏沉默。
“奴婢拜见公主。”
太平看着这熟悉身影,情不自禁地往前走步,却又硬生生地止住脚步。这世,她与她只是初见,她若表现得太过熟稔,对婉儿来说并不是好事。
她视线落在婉儿手中纸鸢上,纸鸢已被撕扯两半,太平惑声问道:“为何要撕毁本宫纸鸢?”
婉儿扬起脸来,眸光坦荡地对上太平眸子,“若是奴婢说,这纸鸢并非奴婢撕毁,殿下可信?”即便已经做好准备,强压下再见太平激动,可在眸光交织瞬间,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地红眼眶,甚至语声中多线沙哑。
很快地,婉儿意识到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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