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急忙叩首道:“奴婢知罪!”虽说身子微颤,语句却说得顺畅。
李治瞥眼陈七,不悦道:“用刑?”
“此人伺候太平不周,害太平坠湖染风寒。”武后顺口解释句,“陛下认为罚重?”
李治面露忧色,“可宣太医去看?”发现武后忽然沉默,他只能扶额摆手道:“媚娘按律处置便好。”
“诺。”武后领旨,抬眼望向殿门,扬声问道:“太子可来?”
“此人是谁?”
武后字句地道:“马球场管事,陈元。”
李治眼底闪过抹惊色,“个小小马球场管事?”
“要在宫中起这样流言,自然是越不起眼人,越容易办事。”武后话音刚落,殿外便有人通传。
“天后,陛下,人已带到。”
起坐下,“朕听说,你把上官仪孙女放?”
武后轻笑,“陛下消息倒是灵通。”
“这可不算小事。”李治又咳两声,接过武后递来参汤,“等这边宫苑都修好,就让太平搬过来吧。”
“此事不急。”武后淡淡说完,笑意深,“今次回太极宫,倒有不小收获。”
“收获?”李治皱眉。
“媚娘?”李治微惊,没想到武后还传召太子。
武后徐徐道:“事关太子,自当在太子面前处置。”说着,她字句地嘱咐道,“陛下是太子父亲,是太子阿娘,这事今日必须说个清楚,免得还有人敢拿此事嘴碎,在宫中兴风作浪。”
李治觉得脑袋又开始疼,眯眼道:“押进来。”
陈元与陈七被宫卫押入紫宸殿,个是白发苍苍老内侍,个是浑身血污狼狈内侍,两人仓皇地对着天子与天后跪下。
“奴婢拜见陛下,拜见天后。”
武后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盯着陈元。
李治颇有几分烦躁,“你们该当何罪?!”
武后气定神闲地看着李治,“陛下,近日宫中有个传闻,说陛下与姐姐有染,生当今太子。”
李治脸色沉,“哪里来胡话?!”
“如今已查明流言是何人放出,陛下以为,该如何处置?”武后似笑非笑地问道。
李治似乎恼,咳得重些,“无故中伤皇家,自当问斩!”
“那陛下是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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