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痒……”婉儿没有想到太平竟起玩心,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太平按在榻上,不断挠痒。
她向来怕痒,被太平这闹,岂有不反击道理?
太平发现婉儿居然敢反击,不禁玩兴大起,笑声如铃,便与她厮闹在起。
春夏候在殿外,听见里面传出笑声后,忍不住往殿门处挪近几步,探头往里面瞧——山水屏风后,公主与才人倒在坐榻上挠痒为乐,笑声不绝。
公主喜欢胡闹,春夏已经见怪不怪,可向稳重自持上官才人也跟着起闹,春夏眨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
婉儿难以把目光从太平身上移开,“看来,平日妾小瞧殿下。”
“婉儿确实……”太平边说着,边靠近婉儿,“小瞧。”
太平呼吸声极近,婉儿不免有些紧张,她知道她另有所指,这会儿只觉脑中空空,不知该往哪里想。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婉儿必须承认太平就是她劫,旦靠近,身不由己,只能沉沦。
“婉儿……”
后也不是只谋眼前小利女人,她选择把太平推向天子,定是想给太平铺路。
只是,李贤就算倒,太平之前还有两个哥哥,就算这两个哥哥也倒,天子也还有其他庶出皇子,除非那些都倒,才有可能轮到太平。自古并没有哪位公主继承大统,就算天子孩子只剩下太平,群臣也可能在宗室里面选个皇子继承皇位。要当上千古第位皇太女,太平这条路实在是艰难。尤其是第步,以公主之身走至朝堂上第步,难如登天。
婉儿惊觉手背上暖,原是太平覆上她手。
“二哥是父皇攻击阿娘刀。”太平语气平静,“若是这把刀折,父皇便需要第二把。”太平轻笑,“这就是要走路,无间地狱。”
这是婉儿第二次在太平口中听见这四个字,第次她似懂非懂,这次她终是懂。
太平与婉儿闹会儿,便倦然倒在榻上,大口喘息。
喘息声透入婉儿耳中,那是不样诱惑。
婉儿也不知自己是笑得口干,还是另外种口干,她连忙从榻上起身,扶扶微斜发髻,急忙整理自己衣裙,想要分散注意,不去在意太
“什?”
婉儿极力保持着自己淡然,可心火燃起,心湖已是红霞漫天。
“眼睛疼,你给瞧瞧。”太平眨眨眼睛。
婉儿绷直身子,“请殿下勿动。”说完,便准备给太平瞧瞧眼睛。她看得很认真,所以太平眼底渐浓笑意尽数落在她眼底,她知道这次是中计,“殿下骗人!”
“所以才说婉儿小瞧啊!”太平大笑,心情大好,忽然起捉弄她念想,便伸手去挠婉儿痒痒。
“地狱苦寒,殿下再往前走,是真回不头。”婉儿正色提醒。
“有想保护人。”太平笑笑,目光却从婉儿身上移开,悠远地望向窗外透入阳光。这世,地狱再苦,她也愿意走下去,只要婉儿能够岁岁平安。
她紧紧手,将婉儿握得紧紧。
婉儿回味着太平这句话深意,太平似乎在说她,又似乎在说武后。
“想,婉儿也样吧。”太平回头莞尔看她,笑意明媚,唇红齿白,这身大红马球衣穿在她身上,是真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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