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起身拜,“殿下是公主,应当时刻注意仪范,怎能像个野蛮丫头样,胡乱……咬人……”说完,她轻咬下唇,她心知肚明,那下并非是咬,而是吸吮。只要想到这里,她指尖就觉得烧得厉害。
好像……她又招惹公主……
亦或是……公主悄悄撩拨她……
可不管是哪种,婉儿都觉得慌乱,这些事比上辈子快整整年,她与她之间似乎每相处多日,便更危险日。
危险来自太平,更是来自婉儿自己。
“扭捏!”太平低斥,在婉儿迟疑之时,便牵住她手,“本宫耐心可不好,恼会骂人那种。”
婉儿怎会不知?上辈子她惹她那多回,真“罚”起人来,那可是又快又狠。脑海中重现那些旖旎画面,婉儿好不容易缓下呼吸又沉起来,她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却被太平牵紧。
甚至,太平猛地带,将婉儿拉着坐回榻边。
太平另手刮下她鼻尖,咬牙道:“你就仗着本宫心情好,得寸进尺地惹本宫不快,哪日真惹恼本宫,看本宫怎收拾你!”
婉儿岂会任由她恐吓,“殿下准备如何收拾妾?”
平喘息声。
她背对着太平,并不知这时太平已经坐起,笑道:“没看出来啊,才人挠人痒痒手段颇是厉害。”
婉儿敛笑容,“殿下不学好,净带着妾胡闹!”说着,她隔着屏风往殿外瞧,正好瞧见春夏缩脑袋,不由得嗔道:“春夏怕是要笑话。”
“她不敢。”太平才不怕。
婉儿白太平眼,“传到天后那里可不是好事。”
上辈子她不知未来,不敢爱,也不能爱,走到生命尽头,婉儿是后悔。这份后悔,是她最大执念,也是她最难控制执念。
浓烈思念像是把锋利刀子,可以轻而易举地割破她理智,太平靠得越近,她越是忍不住想回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佯装多久,更不知自己还能理智多久。
太平也如是。
明知这时候不该撩拨,却忍不住撩拨,她生怕婉儿有日远离她,又怕过早
“还真不怕啊?”太平挑挑眉。
婉儿坦然对上太平眸子,“妾若无过,殿下若随意罚之,妾必当……”惊觉太平唇往下凑凑,婉儿只觉颗心跳到嗓子眼,下意识地压住太平唇。
本来太平只想吓吓她,不曾想婉儿指腹压上,久藏心底思念涌而上,她忍不住启唇,想要衔住婉儿指尖。
婉儿意识到危险,连忙收手,就这瞬相触,她觉得身体深处有什融化。
可瞬实在是太过短暂,短暂到婉儿很快复苏理智,太平很快压抑住热意,甚至佯作没有心天真少女,冷哼道:“算你躲得快!”
“你定要活得这样战战兢兢?”太平温声问她,眼底漾满心疼。
婉儿避开太平目光,垂首道:“妾是罪臣之后,苟活至今并不容易。”视线中出现太平伸来手,她愕然抬眼,“殿下?”
太平笑容温润,“以后也要战战兢兢地活,你牵着,牵着你,这样就不容易摔。”说完,目光往掌心瞥眼,“别怕。”
别怕。
每次太平说这两个字,都会让婉儿满心温暖。太平笑容,无疑是致命诱惑,她伸来手,更是无从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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