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旦本是最后屏障,见太平这般气势汹汹,马球忽然夺面而来,他连忙勒马躲避,等四下欢呼声雀起,他知道太平那球肯定是打进球门。
太平得意地昂起头来,身红衣在阳光下极是耀眼。
那抹鲜红落入婉儿眼底,轻而易举地勾动她心弦,婉儿不敢高声赞许,只能在心间暗赞句,“好!”
“瞧瞧朕太平!”李治颇是高兴,看向武后,“朕要是年轻个十岁,朕定要领太平与这几个儿子大战场!”
武后面色自若,拧颗葡萄下来,喂向李治,“太平顽劣,小胜场不过趁人之危罢。”这话出,众人噤声。
“咣!”大锣再鸣响。
名小内侍走到场边,准备抛掷马球。
“太子哥哥,们走!”太平策马当先,奔至场中,捏紧马球杆,侧脸紧紧盯着小内侍手中马球。
盯是盯在马球上,余光却忍不住往婉儿那边瞄好几眼,确认婉儿看着她后,她舒坦地笑笑。
待十人齐聚马场中部时,小内侍将马球往场中抛。
云,让他坐立不安,现下母后便是无处不在魇魅,等他布置好切,他定要亲手除这个魇魅,走出母后给他这多年阴影。
哪知武后似是觉察他窥视,坦荡地迎上他目光,那高高在上气势,让李贤下意识地想要低头。他强忍住怯意,故作凛然地对上武后视线,他是大唐储君,应该拿出储君该有气魄来。
武后眼底浮起丝赞许,她微微笑,端起酒盏,轻抿口,目光便移向白马上李显,笑意浓郁几分。
李贤握紧缰绳,指节咯咯作响。
“可恶!母后竟把千里雪赐给三哥!”太平声音在他身侧响起,李贤侧目瞧去,只见小公主满脸愠色,很是不满。
李显本来也想说几句太平,可听见武后这样说,他不敢火上浇油,只得扬声道:“再来!”
太平不服气地勒马回头,昂头道:“这明明是兵不厌诈!母后你看不起儿,儿这次堂堂正正地赢球给你看!”
武后冷嗤声,没有应声。
婉儿只觉背心发凉,若不是早知这二人是在演戏,她真要为太平捏把汗
各队羽林将士争先抢占好位置,皇子们高高扬起马球杆,准备勾下马球,击把马球击到对方那半场中。
太平可不与他们抢,论身高她矮众位哥哥截,就算在马背上站起来,她也抢不到马球。索性她就等着看,到底是哪位哥哥抢到第点?
李显熟稔地抢到好点,马球杆勾,马球便像是被球杆黏住样,跟着马球杆落在地上。
太平看准时机,马球杆往前戳,马球被捅出老远,李贤趁机策马追球,抡起马球杆记狠击。
马球如流星般飞向李显西边球门,太平马儿已经追向马球,她算准羽林将士不敢尽全力拦住她,是以轻松摆脱三人,抡起马球杆,猛射球门。
是啊,如今他与太平样是母后嫌弃子女,是同“阵营”兄妹。
“太平。”李贤轻笑,“想不想要那匹马?”
太平猛点头,“想要!”
“那就好好打!今日彩头是父皇金口言,们若是赢,二哥便请父皇下旨,把千里雪赏给你!”李贤激励太平。
太平扬眉含笑,“放心!今日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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