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领命,“殿下,请。”
“请。”李旦引着太医离开后殿,回头对着太平递个眼色。
太平感激地还个眼色,步踏入后殿。
婉儿素来喜静,加之身上有伤,需要静养,所以宫人们都打发去前殿,后殿只留红蕊人伺候。
红蕊本想责骂太平这个小内侍无礼妄入,却在看清楚她眉眼瞬间,瞠目结
春夏不便跟去含光殿,太平扫眼山中茂密绿树,“春夏,你在这附近躲着等回来,可别乱跑,千万别被巡逻宫卫瞧见。”
“诺。”春夏点点头,她知道此事严重性。
幸得清晖阁坐落在半山上,附近树林茂盛,春夏人又娇小,藏起来时半会儿巡逻宫卫也找不到人。
安排好春夏,太平正色道:“四哥,们走!”
刻之后,两人来到含光殿外。
羽林将士摇头叹息,明明是来查案,怎就喝成这样。果然,殷王如外间传闻那样,诚不是个办事主儿。
他们本想仔细看看此时扶着李旦太平,哪知李旦陡然吼,“回!难受……回去!要回去!”
“诺。”太平沉嗓音,应声。小太监声音本来就是又尖又细,如今太平声音沉下,倒有几分像太监。
羽林将士便暂且作罢,反正这小内侍与春夏会儿还要回来,再查验便是。
三人摇摇晃晃地走出好远,等走出羽林将士们视线,三人不约而同地长舒口气。
,让春夏传膳,点上好葡萄酒,不等李旦答允,她已经开始她计划。
李旦无奈沉叹,他想太平定是担心上官婉儿,毕竟已经伴读许久,她不放心上官婉儿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他咕咕病,他样也会挂念咕咕。
罢!
李旦应下太平所请,等御膳送至,他陪她喝酒吃菜,闹腾起来。过会儿,太平换好内侍衣裳,与春夏起垂着脑袋扶着李旦走出来。
李旦亮令牌后,便领着垂着脑袋太平走入含光殿。
太医刚送汤药来,查看婉儿伤口情况后,重新调配药膏,交托给红蕊,认真道:“日涂三次,伤口切忌沾水。”
“诺。”红蕊记下。
太医退出后殿大门,恰好撞上李旦。
李旦正色道:“父皇命调查此案,现下特来找大人帮忙,可否借步说话?”
“好险。”李旦觉得心跳如雷。
太平得意笑道:“看把四哥吓。”
“你还好意思说,四哥这也是在冒险!”李旦其实已经后悔帮她,可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说什,只能叮嘱道:“回来时,你给小心些,千万别被抓!”
“放心!安排好!”说着,太平沉下声去,“就算抓,也不会供出四哥。”说完,她对着李旦眨下左眼。
李旦扶额再叹。
李旦佯作吃酒醉,走路虚浮,口中含糊说着听不清话。
春夏急声劝道:“殿下当心些,前面有石槛。”
“没……没……”李旦摆手,勾住垂头扶着他太平,将身子重量压向太平,迫得太平身子佝得更低些。
太平死命撑着,平日看四哥瘦瘦,没想到竟这样沉。
三人走至羽林将士门口时,春夏急道:“殷王殿下多喝两杯,公主命奴婢们扶殿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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