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
生怕吻得重,会牵扯伤口,让她婉儿承受不该受痛楚。
婉儿手指猝然收拢,捏住枕头角,只觉这个吻温暖熨入身体深处。
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
她从未真正臣服过谁,唯有太平,永远是她例外。
婉儿有些慌乱,尚未回答,便觉太平手指落在她腰窝上。
“殿下……”
“你不是担心隔墙有耳?”
太平指尖在她腰窝上划出第笔,那是“舍”字第笔“丿”,她声音微哑,“写给你,好好记着。”
伤口在疼,太平轻划却极是酥痒。
“殿下!”婉儿这句轻斥,在太平听来,更像是羞恼。
太平听得高兴极,若不是念在婉儿有伤,她可要央着婉儿这样多唤她两声。
婉儿看她这得逞模样,又羞又恼,可含光殿如今耳目众多,真不是说这些地方,急道:“殿下如今还是戴罪之身,有些话不该说便不要说。”
太平在床边蹲下,双臂交叠趴在床沿,浅笑盈盈地望着婉儿,“那好好看看你。”
婉儿被太平看得耳根发烫,忍痛别过脸去,嗔道:“孟浪!”
可以帮殿下抄写。”
“不准。”太平冷声否决。
婉儿蹙眉,只觉手背暖,原是太平覆上她手。
“婉儿好好养伤,早些好起来便是帮。”太平欺身靠近她,看着她微肿眼睛,便有几分然,“哭?”
婉儿微咬下唇,明明公主心知肚明,还偏要问她!
“本宫听才人教诲,去抄经。”太平也意识到自己心火,她害怕再与婉儿厮磨,会情不自禁更多。
如今婉
腰窝是婉儿敏感之处,也是太平教训她时,最喜欢流连地方。
这样滋味很是难熬,婉儿似是在受刑,又似是在承受她久违撩拨,换做平日她早就把打开她手,可现下她舍不得打破这刻温情,也舍不得再将她拒之千里之外。
太平指尖感受到她轻颤,那些火热渴望在心尖上聚集,随时可能点就燃。
然而,太平怎舍得在这个时候欺负她。
“得”字最后点,太平俯下身去,个心疼吻落在腰窝上。
“看看你就孟浪?”太平小声嘀咕,“那以后若是……”
“还不抄经?”婉儿生怕她又说出什臊人话来,急忙打断她。
太平故作无奈地长长叹,站起身来,摇头道:“没良心,上辈子那欺负人,这辈子三个字就把本宫打发。”
“明年春至……”婉儿不敢看她,话说半,声音更小几分,“殿下还愿意……带妾去折柳?”
太平心间似是被什轻轻地烙下,忍笑道:“记得当初婉儿问过,知不知道折柳意思?”
“可是哭三年。”太平故作委屈,虽说上辈子她让她难受那多年,可这辈子她回应她,那些委屈似乎也受得值得。
“妾……”婉儿眼底浮起心疼,哑声说出这句隔世歉疚,“对不起。”
太平唇角勾,“就句?”说着,她侧过脸去,指指自己脸颊。
婉儿哑声提醒,“这里不是清晖阁。”
“哦,回清晖阁便可以?”太平逮住话头,莞尔道,“那今晚这口,且记下,等回到清晖阁再笔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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