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没过多久便端着御膳回房间,将御膳放下后,春夏把房门关上,生怕凉风吹进来,让公主着凉。
太平坐在桌边,拿起筷子,毫无食欲。
原想这辈子只用先应付薛绍人,哪知母后强塞个武攸暨进来,真是头疼。母后办事,向来不是只想眼前,可这武攸暨就是个木头人,母后拿他来与薛绍争抢驸马之位,他论家世、论学问、论相貌都比不上薛绍,如何赢得?
若说他比薛绍好在哪里,大抵是两个字“听话”。上辈子太平不喜欢他,可不管太平怎对待他,他总是唯唯诺诺,声音都不敢大分。
母后打发个听话人跟来,明知道争不过薛绍,还非要走这步……
“殿下息怒。”
听见薛绍说这四个字,武攸暨这才晃过神来,急忙附和,“殿下莫急,用完午膳,便可上路,臣可以先带队骑兵在前驱雪开道,定能早几日赶至长安。”
“这可是你说。”太平肃声道。
武攸暨点头,“臣说!”
“如此便好。”太平左右瞪眼两人,转身对春夏道,“春夏,去传本宫午膳。”
吸口气,猝不及防地将房门大开。
“公……”
“殿……”
两人还没来得及说完,太平便负手而立,厉声大喝:“你们还吃得下去?!”
两人大惊,面面相觑。
太平琢磨片刻,忽然意识到什。用个听话人,比用个心窍多人踏实,至少吩咐什,便会心意地做什。
抢驸马抢不到,那可以找机会伤薛绍啊。这路上之所以薛绍安然无恙,是因为武攸暨总在前开路,薛绍总在后殿后,两人并无交集,也没有什好下手时机。
倘若母后真下这样任务,试上试,也许可以打发个回洛阳,省得看着烦
春夏领命,“诺。”她从两位少年之间走出去,并没有去接他们端着御膳。
“这……”
太平知道这两人定会不知所措,冷声道:“本宫御膳向来是春夏负责,你们准备,本宫吃不惯。这隆冬季节,米粮珍贵,谁准备谁解决,莫要浪费。”
“诺。”
两人只能灰着脸退下。
太平挑眉,似是怒极,“不祥天兆事,已经拖月有余,再不解决,恐长安人心惶惶,这是国事!是放在第位头等大事!本宫奉命前往,能早日抵达长安,便早日着手解决此事,你们两个路故意拖延,究竟是何居心?!”说话间,太平气势不减半分,往前走步,“本宫不知你们两个到底有什私怨,是大丈夫话,人把刀,去驿馆庭中打完解决,没死就陪本宫继续上路!死,本宫也会命人妥当运回洛阳,父皇母后定会给个风光大葬!”
薛绍与武攸暨小时候都见过太平,从小便听闻太平性子骄纵,这路上太平娴静少语,两人皆以为太平长大后,性子改不少,可听见这段话后,两人心里响起声“咯噔”轻响。这开始便惹得公主不悦,后面怎完成嘱托?
太平本就生得艳丽,如今恼,双颊通红,被她那身鲜艳衣裙衬,更显艳色。
武攸暨起初还有些惶恐,可悄悄睹之后,只觉心窝上被什狠狠下。
薛绍规矩,不敢悄看公主。论起刀剑,他如何是武攸暨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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