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灯火如豆,被漫天碎雪渲成幅山河画卷。
春夏与红蕊
婉儿又羞又恼,“殿下又说话不算话。”
“只想……亲亲你罢。”
“不解衣裳!”
婉儿相信太平说许多话,可这些“什什罢”类,她个字都不信。
太平以为自己听错,“啊?”
太平自然明白婉儿在担心什,即便是很想,她也克制着自己。她拿起酒盏,喂向婉儿,笑道:“今晚们就喝酒聊天,旁什都不做。”
婉儿确实有不少话想对太平说,她温柔笑,“好。”她本想来接太平递来酒盏,可太平执意要喂,她只得轻启唇瓣,衔住酒盏边沿,将这杯酒饮下。
可毕竟不是自己动手,有些酒汁便从唇边流下来,沿着颈边,路淌到锁骨上小窝里。
葡萄酿本就是大红葡萄所酿,酒汁透着抹红色。如今这线酒汁,被婉儿雪白肌肤衬,对太平而言是别样诱惑。
“别动!”太平声音微颤,放下酒盏。
,跳完《柘枝曲》后,酒气都散出来,这会儿终于有机会与婉儿温存片刻,她岂能放过?
“想你……”太平直勾勾地盯着婉儿,眸光中涌起浓烈欲色让婉儿觉得莫名地心慌。
婉儿抵住太平心口,提醒道:“这儿……不成……”
“婉儿想哪里去?只想抱抱你,抱抱就好。”太平笑话她旖念,顺势在婉儿脸上亲口,“该罚!”
婉儿只觉脸颊烧得难受,羞嗔道:“殿下每次都说就抱下,可每次都是孟浪到底。”说到情浓处,她不禁迎上太平炽热眸光,“臣已不信殿下话。”
“就在这儿……”婉儿不知是那盏酒缘故,还是理智决堤缘故,她咬咬下唇,抛却切礼节与自持,凑近太平耳侧。牵牵太平手,指尖抵达之前,她终是说出那句话,“殿下亲自检阅,臣想不想殿下?”
《柘枝曲》舞,婉儿终生难忘。
这个上元节第晚,于太平而言,也是终生难忘。
烟花绚烂绽放时,婉儿在高处唤出太平声音,与那年样,镌刻在烟花深处,也镌刻在彼此记忆深处。
长安雪夜,碎雪随风飞扬。
婉儿原以为太平会拿帕子给她擦,却没想到太平竟是口吻上去,从锁骨到嘴角,线舔舐而上,最后撩拨似点吻口婉儿唇。
她眸色深沉,像是只急待抚慰小猫儿,渴望地紧紧望着婉儿眸子,“是婉儿诱惑本宫,婉儿你说你该不该罚?”
太平是君,她是臣,君要臣死,臣岂能不死?
婉儿圈住太平颈子,额头抵住太平额头,绷着最后丝理智之弦,沙哑问道:“殿下定要在这儿?”
太平耳鼓发胀,热烈问道:“婉儿不想?”
太平笑意更盛,低哑问道:“句都不信?”
婉儿知道殿下情浓起来,总是不管不顾。她也很想太平,只是在这儿实在是不成。虽说这里有隔门阻拦,可东面是敞开,只垂三条竹帘子,即便全部放下,也不能完全遮掩住这里。
殿下若是真孟浪起来,这儿可不比当年看烟火小阁,外间高阁里倘若有人想细看这里,那也是能见。
“今晚……还请殿下……”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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