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仗着阿娘宠你!”武后说完,看眼天色,“早些回去吧,万你那两个哥哥也想来祝
武后抚掌大笑,“本宫是真小瞧你。”这舞,不单是惊艳婉儿,也惊艳武后。她必须承认,她太平是真长大,出落得如此美艳,如此动人。
“阿娘!”太平得夸奖,高兴地走近武后,张臂搂武后颈子,像小时候那样埋首在武后怀中,娇声道:“若能哄阿娘高兴,儿什都愿意做!”
武后听得心暖,搂住太平肩头,笑道:“这话说,你可不能反悔。”
太平就是故意说给武后听,她仰头望着母亲,坚定地道:“都说上阵父子兵,儿跟阿娘是上阵母女兵!样军令如山,样同进同退!”
武后心头酥,忍不住捏把太平鼻尖,“谁教你这会说话?”
婉儿默嗔,再次睁眼时,魇似又往里面瞄眼。
太平正舞到酣处,火红裙摆因为旋舞而翻涌似浪,如即将随风招摇红梅花瓣,如即将迎风飞舞火星子。
落入眼底是红,烙入心房是滚烫。
若说那年上元节起舞太平是大漠里滋生紫色妖姬,今日武后寿诞献舞太平便是这皇城深处修炼成人梅花小妖,无端地惑人心魄。
只这眼,婉儿已瞧得痴,眼底心上只剩下那点猩红。
娘福寿绵延,事事如意。”
“叮铃!”
只见太平高高抬手,腕上小铃铛清脆地响两声,她独立大殿正中,像是株才生出大殿红梅骨朵,随时会在这里盛放。
武后原以为今年寿诞就这样静静地过,没想到太平竟给她这样惊喜。她嘴角微扬,靠在椅上。这是太平头回献舞,平日也没瞧见她怎练舞,可瞧这架势,似乎像那回事。
莫说是武后,就连婉儿也没想到太平今年会献舞贺寿。
太平大笑,“儿说是实话,不须旁人教。”
“嗯?”武后半信半疑,顺势捏住太平下巴,“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脑袋。”
“阿娘舍得?”太平娇滴滴地含笑反问。
无疑,是舍不得。
谁家有这个娇闺女,心都要被酥化,哪里舍得要她命呢?
太平似是知道婉儿在偷瞧她,趁着背对武后捻兰指做飞天样时,极是妩媚地对着婉儿笑。
像是流星惊艳天幕,瞬划开婉儿思念闸口。
婉儿下意识地咽下,今夜公主实在是可口,招惹她心躁动不休,不得平静。
太平得逞地忍笑意,旋身转向武后时,恰好是这支舞落幕。
只见她盈盈然低眉行礼,朗声道:“阿娘万福。”
她与裴氏候在殿外,裴氏不敢顾看里面,婉儿却忍不住顾看。她从未见过太平如此妖冶打扮,那身红衣衬得她肌肤白如雪脂,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婉儿知道公主肌肤有多滑腻,只瞧这眼,心火便莫名腾起来。她急忙闭眼低头,时半会儿不敢再往里面偷瞧,生怕公主舞姿勾起太多她与她火热回忆。
心跳狂乱,时半会儿根本静不下来。
婉儿清楚地觉察到耳根在烧,连呼吸也有些沉。平日不见太平时候,她尚可自持,可见今日太平,她心湖已乱,闭上眼想殿下,睁眼想偷瞧殿下。
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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