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发现门打不开,有人用铁链锁住房门
“红蕊你……你出来!有话跟你说!”
“没什跟你说!”
婉儿只扫眼红蕊放下礼物,不过是些寻常物事,果真是没有诚意。
门外又响起春夏声音,“你听说句也成啊!你出来!”
“不听!”红蕊彻底跟春夏杠上。
婉儿接过帕子,暗自打定主意,倘若殿下真是无情至此,她何必与殿下再做纠缠,即便再难,她也要狠心斩这情丝。
日斩不断,那便斩年,年斩不,那便斩十年。
谁要为个不爱自己人寻死觅活?
心头虽是这样“强硬”地想着,可听见敲门声后,她绷紧心弦终于得刻松懈。
“谁?”红蕊大声问道。
“两个时辰,还是点动静都没有。”婉儿笑容微僵,终至消失。脑海中再次重现太平与那武士亲昵抱,原本压下怒火又腾地冒起来。
难道真如戏文里所言,越容易得到,便越不珍惜。
婉儿越想越心酸,蓦地摇摇头,绷着最后理智告诉自己,即便判人死刑,也得给那人个辩解机会。
她殿下不该假戏真做,不该半年不见便将她淡忘。
若太平真是这样人,上辈子她又怎会为她做那多?
。”
天下慈母,皆是如此。
此事就算传到武后耳中,武后也不会多说什。
“事事小心。”婉儿只能提醒句。
厍狄氏点头,“嗯。”
婉儿听得心烦,“出去,吵够再回来。”
红蕊愣下,知道自己吵着大人,当下歉然对着婉儿拜,“奴婢这就去把春夏给打发。”说完,红蕊气呼呼地打开房门,走出去。
房门很快便关上,可随后便响起串铁链声。
婉儿听出不对劲地方,起身走至门后,想要打开房门看看外面到底是怎回事。
“咣!”
“红蕊,是。”春夏声音在外面响起,“殿下命奴婢过来,给大人送致歉之礼。”
红蕊瞧婉儿眼,见她满眼失落,突然又来气。殿下怎可点诚意都没有?打发春夏来送个礼就完!
红蕊卷卷衣袖,猛地将门打开,把气都撒春夏身上,“知道!”当下伸手将春夏手中礼物抱,转身便走回房间,“砰”地声把门关上。
春夏吃鼻子灰,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
红蕊居然凶她!
世事总是当局者迷,即便聪慧如婉儿,如今身陷这醋海之中,想越多,她便越怕,越想抽离那些不安,就越是身陷揣测,又怕又恼。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这句佛偈不断在脑海中盘旋,她难得解脱,越陷越深,就越忍不住往悲处去想。
忽觉眼眶烫,她视线已然模糊。
红蕊看得心疼,连忙拿干净帕子过来,“大人,快擦擦。”
随后,婉儿命与羽林将士先将厍狄氏送至裴府,与厍狄氏告别之后,便独自去驿馆休息。
红蕊端来午膳,婉儿只吃两口,便觉索然。
“大人,你好歹再吃两口啊,气坏可不值得。”红蕊赶紧安慰婉儿,生怕她气坏身子。
婉儿笑问道:“现下什时辰?”
红蕊起身走至更漏边看眼,认真回道:“回大人,已经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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